各宫都在暗暗笑话姝贵嫔,那般得宠又怎么样?在龙胎面前还不是什么都不是?
关雎宫内,烛光摇曳,张妃端坐于铜镜前,神色满是嘲讽。
“姝贵嫔那贱人,仗着表哥一时宠爱,便敢如此嚣张!”
张妃咬牙切齿,声音低沉而充满怨恨,“她抢了本宫的风头不算,还害本宫禁足,真是可恨!”
一旁的贴身宫女芙蓉闻言,连忙上前安抚:“娘娘息怒,那姝贵嫔虽得宠一时,但后宫之中,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娘娘且耐心等待时机,定能东山再起。”
张妃冷哼一声,目光转向窗外深邃的夜空,心中盘算着如何借刀杀人,让姝贵嫔也尝尝苦头。
凤仪宫,烛火摇曳,皇后斜躺在软榻上,嘴角勾着嘲讽和不屑。
“看来,姝贵嫔那自视甚高的模样,在皇上面前也不过如此。”
皇后轻启朱唇,对身旁的秦嬷嬷说道。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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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闻言,低头垂眸,恭敬地回话:“娘娘所言极是,那姝贵嫔平日里仗着皇上宠爱,嚣张跋扈,今日算是自取其辱了。”
皇后轻叹一声,话锋一转,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虑:“只是,这沁昭媛怀孕一事,着实让本宫心烦。再加上云贵嫔与舒贵人,三人腹中皆是龙胎,若她们顺利产子,后宫的局势怕是要大变了。”
这三个贱人,一个个都跟乌龟似的窝在宫里从不出门。
就算出门也是极为谨慎,时刻提防着。她几次暗中下手,都没有得逞,导致龙胎还好好的呆在那三个贱人的肚子里。
秦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道:“娘娘,何不趁此机会,一劳永逸?”
皇后微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老奴听闻,民间有许多秘法,能让孕妇胎死腹中,甚至难产。娘娘若是有心,定能找到合适的手段。”
秦嬷嬷压低声音,神色带着几分狠绝。
皇后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她缓缓开口:“此事需得谨慎行事,不可留下任何把柄。你去联络宫外的人,务必找到稳妥之法。”
秦嬷嬷领命而去。
皇后则依旧斜倚在软榻上,目光深邃,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秦嬷嬷领命后,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一旦败露,整个凤仪宫乃至皇后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谨慎地乔装打扮一番,趁着夜色悄悄溜出皇宫。
这一幕,无知无觉,根本无人察觉。
景帝第二天晚上又去了杏花宫,他满心以为经过一夜的沉淀,瑶儿的气应该消了。
禄喜在前面提着宫灯,一众太监宫女跟在身后,景帝的脚步带着一丝急切。
到了杏花宫,宫门依旧紧闭。
禄喜上前敲门,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然而,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景帝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悦,但又想起昨日瑶儿的委屈,又强行按捺住性子,静静等待着。
小庆子打开宫门,看到景帝,急忙行礼:“皇上,娘娘今日身体不适,已经歇下了,请皇上回宫吧。”
景帝自是不信,他觉得瑶儿定是还在气头上,故意不见自己。
于是,提高了声调说道:“朕进去看看她,若真是身体抱恙,朕也好安心。”
言罢,便欲举步向内走去。
小庆子急忙阻拦,“皇上,娘娘有令,谁也不见。皇上若是执意闯入,恐会惊扰娘娘,于龙裔也不好啊。”
景帝站在宫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心中既恼怒瑶儿的倔强,又担心她真的身体不适,一时间,脸色十分难看。
禄喜在一旁轻声劝道:“皇上,娘娘既然不见您,想必是真的有苦衷。您且先回宫,等明日再来,说不定娘娘就愿意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