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的沃尔沃越开越好,可以自由且熟练的穿梭在城市之间。
上午在学校打了一个卡后,就溜之大吉了。
对于她不经常来这件事,同学们似乎早就习惯。
之前偶尔还会有些流言蜚语传出来,说她被人包养了之类的。
被沐婉君骂了几次后,都不敢再说了。
都知道她们关系好。
“婉君,我去孙伯那里了,有事打电话。”
“好,对了,凌菲儿婚礼你去吗?”
涂然摇摇头。
“冯尧神经病啊,昨晚磨了我好久,说要陪他去。”
涂然笑而不语。
“我怎么可能,我闲的没事干了吗?”很显然,沐婉君也不想去。
“凌菲儿很恶毒的,她几次对我下手了,姑奶奶没收拾她都很仁慈了。”
“确实,你若出手,她未必能这么潇洒?”这话涂然相信。
“不过不用我出手,她也快倒霉了。”
“哦?此话怎讲?”涂然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养不干净的东西,虽然之前确实让她前途顺利,但那东西反噬也很强,如今她的面相已经开始有衰败之相。”
“可是她现在似乎是人生高光时刻,嫁豪门,怀孕,双喜临门。”
沐婉君冷笑,“姐妹,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有道理。”涂然顿悟。
随即她开车去了孙老头的诊所。
看出来孙老头今天很重视这个故人了,因为竟然早上就停止接诊了。
门口挂了停诊的牌子。
涂然进去的时候,孙老头已经穿上一件藏蓝色的中山装,很有派头。
“老头你今天打扮的很正式。”涂然说。
相比之下,她倒是穿的普通了一点。
就是一条黑色的赫本风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七分袖。
袖口做了珍珠的镶嵌,简约但不失高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