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不适和痛感,让他微微皱眉。
“今天尝试新穴位。”
“可能会有些痛,但我感觉效果也会明显。”
聂修听完,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不信任我?”涂然抬起头,与男人四目相对。
如今的聂修,倒是已经在治疗中,逐渐习惯了这种近距离的对视。
“信任不信任的,我还有得选吗?”
“当初找到你,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就使劲折腾吧,反正我烂命一条。”某大佬有些消极。
他还是对人生不抱有什么希望的,他的人生被压缩的太密集了。
他一年所经历的事情,都是普通人这辈子经历不到的东西。
所以有厌世行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尤其是和父母的关系冷漠,也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孩子。
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可留念,牵挂的东西。
“你这话说的,真不好听。”
“难怪你一直打光棍,找不到女朋友。”
“你这样的人,别说找女朋友,男的都不一定愿意跟你,提供不了什么情绪价值。。。。。。”
聂大佬:。。。。。。
涂然这番话,还好保镖没听见,要不然小杰容易笑掉头了。
不等聂修回怼,涂然忽然从包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的木盒子。
“选一个吧。”
“这是什么?”男人眼眸微动,目光扫过盒子的时候,有那么一丢丢的惊喜一闪而过。
“是我给你准备的谢礼,但因为太贵重了,你只能二选一。”涂然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