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宇:没有,他也很忙。
乔可兰:你妹妹那边,有消息吗?
谢怀宇:没有,南城的意思,可能是拖延判决的事件,只要不吊出她背后的大鱼,就不打算松手,心理战术,让我二妹自己崩溃。
乔可兰:那。。。。。。你妈不心疼亲闺女吗?没为你二妹求情吗?
谢怀宇:我妈确实心疼,但我妈是个拎得清的人,孙子才是掌管家族的继承人,她已经默许南城的做法,诶?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这个,你跟我二妹认识吗?
乔可兰:没,我就是想到那个孩子现在爹不疼妈不爱的在你们家,就觉得可怜,想着你妹妹好歹你是你亲妹妹,如果做的太过,会不会。。。。。。以后老了后悔?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听我的。
谢怀宇:嗯,南城现在是当家人,他自己处理就好,我也不想管了,累。
挂了电话,乔可兰偷偷摸摸的又开始汇报。
“老板,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谢怀兰那边就是拖着,没有结果,让她自己忍不住吐出一些东西来,也不知道那个蠢货会不会暴漏您?”乔可兰献媚。
“不会的,她没有那个胆子。”太平洋彼岸,一个一头银发的年轻男子,手持红酒杯,在海边的躺椅上看着日落,深色的太阳镜也没有遮住他好看的眼眸。
“那是我多虑了。”
“谢南城的妻子,你见过吗?”男人忽然问。
乔可兰一愣,“还没有,一次没有正面接触过,我感觉谢怀宇也很少提及,那姑娘似乎低调的很。”
“老板是打算从谢南城的妻子下手吗?”
此时此刻,天一阁。
涂然走出茶室,伸了一个懒腰。
手里拿着的正是给沈瑛黎的菩萨像缝制好的金丝披风。
谢南城这会正在客厅里开电话会议。
看妻子走出来,大佬也是任性。
“会议先中断十分钟,大家休息一下。”
说完,不等下属反应,大佬就挂断了会议通话。
“老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你看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