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解释都来不及了,救人要紧。
公孙宴与卫姮疾步进了私宅。
私宅厢房内,药味弥漫。
凌王夏元宸凤眼紧闭,血色全无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守在他身边的人,是卫姮之前见过的侍卫血七。
见到卫姮进来,血七喉咙一哽,颤声,“二小姐,请救救我家三爷。”
卫姮神色一正。
上榻,坐在床边为男子把脉。
转瞬,脸色便沉下来。
脉象紊乱,气血翻滚,更有极热极寒两股相克之气,横冲直撞。
竟然比上次更乱。
视线落到男子俊雅的眉眼间,卫姮眉心微蹙,“他之前动怒了?”
之前见他,眉目清冷出尘,而今,便是昏迷,俊颜也有一股子金戈铁马般的凌厉。
血六声音嘶哑,道:“是。。。。。。”
就是因为动怒,又一次诱发奇毒。
卫姮压嘴角,“我之前便叮嘱过,此毒,宜静心,不可动怒。”
血六死死握紧拳头,扑通一下,跪在床榻前。
卫姮冷眼,“等你家三爷死了,再也不迟。”
又沉声,“公孙,木箱打开,取针包。”
需得尽快护住心脉才成!
公孙宴依言,立马打开卫姮带过来的木箱,取出针包,打开。
一排银芒闪烁的,大小不一的银针映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