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听到不为所动,反而不屑噘嘴,嘀咕,“本夫人才不想和那些满口仁义,实则虚伪,暗里折磨小妾、姨娘们的原配来往呢。”
卢氏却不同一样。
闻言,当场气到揪紧手里的绢子。
如今她也不再捻佛珠了,自打上回那串紫檀佛珠断了后,卢氏手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佛珠。
是怕谢氏见了后,犀利的眼神无声地说她——虚伪。
揪紧手里的绢子,卢氏假装担忧道:“弟妹,七嫂初来京城,不甚了解上京与卫。。。。。。侯府交好的亲朋好友习性,这万一出了错,可是会得罪人啊。”
习惯性说出“卫府”,最后,生生哽下改口为“侯府”,是改到卢氏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章氏听后,大乐,“那谢氏整天鼻孔朝天,就该让她出错丢人才好。我啊,等着笑话她。”
她反正还在为短命鬼守孝,不便待客。
又突然警告卢氏,“大嫂,你可不能帮着谢氏哦,不然,我可不高兴了。”
卢氏:“。。。。。。”
险些呕出血。
这个愚货!
半点不体贴她这个当大嫂的心情。
转念一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大宴出纰漏,以谢氏的傲气定是没脸再插手管侯府的事儿。
而章氏又是个蠢的,又不爱管家,侯府又少不了一位能干的当家主母——
那自然,又是她掌家了。
只要是她掌着家,大房还有机会夺爵。
遂,笑道:“还是弟妹聪明,也罢,我正好身子骨还没有好利索,就再好生歇几日吧。”
再看章氏,已同侄儿卫文濯说上话儿了。
那嗓音,让卢氏不禁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