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自报家门后,罗府守门的小厮立马恭敬道:“小的见过卫小姐,卫小姐,您这边请。”
原来是罗夫人回来后,便同府里的下人提到了卫姮。
罗氏得知卫姮过来,又想下炕亲自去迎接卫姮,桂嬷嬷笑道:“夫人,卫小姐若知道您拖着病体去接她,少不了要愧疚了。”
“您且歇着,老奴去接卫小姐。”
夫人如此喜欢卫小姐,她不如趁着接卫小姐之际,拜请卫小姐多开解开解夫人。
见了卫姮后,桂嬷嬷还未开口,眼里便有了泪花。
可把卫姮吓到了,“嬷嬷,可是罗伯母身子不太好了?”
“。。。。。。卫小姐。。。。。。”
桂嬷嬷说着,朝卫姮深深一礼,卫姮连忙将她扶起,“嬷嬷与我不必见外,您有事,尽管告诉姮。”
“。。。。。。老奴也是实在没有法子,唯有求卫小姐了。”
桂嬷嬷掖去眼角边的泪水,哽咽道:“。。。。。。夫人与大人成亲数十年,一直未能孕育子嗣,大人不强求,早与夫人说去族里过继便可,夫人却郁结于心。”
“这次,因月事推迟七日,夫人欢喜以为终于怀有身孕,哪知。。。。。。哪知。。。。。。今早起来便来红了,夫人无法接受,等大夫上朝后,一个人闷在被里哭了好久。”
卫姮脸色蓦然冷沉,步伐一下子加快。
没有让桂嬷嬷继续往下说,沉道:“请问嬷嬷,伯母这些日子可有请大夫把脉?”
桂嬷嬷虽不明卫姮怎会这般问,还是依言回道:“半个月回在杜府探望老夫人,夜里不甚受凉,府里府医为夫人请了脉,开了方子。。。。。。夫人吃了七天后便好转。”
“可没过几天,精神却越来越差,夫人唯恐老夫人担心,一直瞒着、拖着。”
卫姮心口直坠。
吃了药,如今又见红。。。。。。
罗伯母腹中胎儿,危矣。
“嬷嬷,姮也略懂医术,那日见罗伯母气色虚亏,便暗里为罗伯母诊脉,隐觉伯母已有身孕,奈何月份极浅,无法确认。。。。。。”
桂嬷嬷已是踉跄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