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便看到坐在药桶里的雅正、自持的男子,胭脂般的颜色从胸膛一直弥漫俊颜。
是连耳根子都红了。
卫姮瞧着,不禁失笑。
她是女郎都没有羞红身子、脸儿都红了,他,堂堂男子怎么就这般羞涩了?
清清嗓子,卫姮刚要开口,双眼闭眼,鼻梁俊挺微启好看薄唇,“你,住嘴。”
直觉告诉自己,卫二张嘴定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
还真误会卫姮了。
见他反应这般大,身为大夫的卫姮收了脸上的笑。
正色道:“三爷,前几次三爷并无反应,今日可见奇毒内寒性一毒渐渐转少。”
“公孙大夫三个月后,寻回最后根治的解毒,三爷奇毒必解,再不受磨人痛苦。”
血七握在剑柄上的左手,隐隐颤抖。
王爷,快好了!
夏元宸睁开凤眸,深晦莫测的眸子,锁定在卫姮脸上,“现在诊脉,是否可看出我身中奇毒?”
卫姮闻言,道:“不急,晚些我再看看脉相。血七,换药汤。”
“是!”
血七大步流星离开。要
卫姮上半身倾入桶内,飞快取下护他肾脉经络的银针,再将胸口、手臂、后颈、颅顶的银针依次飞快取下。
血七提着盛满药汤的木桶过来,有了水的遮掩,夏元宸俊颜神色渐渐恢复如常。
很快,又绷紧了清隽下颌。
最后一波痛苦已至,卫姮再次出针。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结束此次药浴。
卫姮换了血七进来伺候夏元宸穿衣,自己则退到厢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