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拦着就好。
很快,一行三人离开。
方嬷嬷拿着一张请帖进来。
如今她管束着青梧院一应大小事务,整个青梧院丁是丁、卯是卯,白日值守,入夜守夜,婆子、丫鬟各管着什么,皆是各司其职,规规矩矩,谁也不敢造次。
更无人偷懒。
像什么青梧院发生的事儿给大房通风报信,那是不可能再在青梧院里出现。
“姑娘,杜家大夫人送来的请帖,请姑娘去赏菊。”
卫姮以为自己听错。
从书里抬头,“赏菊?”
这连七月都没有入,哪里的菊可赏?
方嬷嬷温着声为卫姮解惑,“杜家有一绝不外传的绝活,四季的花儿皆会早一季绽放。”
“量不多,每年花开后除了送入禁庭孝敬圣上、娘娘,自家只留几株,请亲朋好友过府一赏。而去杜府的,皆是皇亲国戚,或是勋贵世家。”
“像宁远侯一流,还入不了杜府的眼儿。”
原来如此。
卫姮拿了请帖展开一看,又轻“咦”了声,“嬷嬷,为何请帖倒像是小儿所写?”
字虽清秀、工整,但能看出落笔缺浑厚劲骨,格外软绵。
“姑娘不妨看看后面是何人落笔。”
卫姮念出来,“玉衡拜请。。。。。。”
方嬷嬷便道:“玉衡,大夫人嫡长孙杜玉衡杜公子,二月二龙抬头日所生,今年刚满五岁。”
竟是杜府里的孙辈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