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念着的人飞走,心情阴郁的卫文濯干脆折腾起樱月。
樱月可不敢啊,“大爷,您还伤着了。夫人要知道,会打死奴婢。”
扫兴的贱人。
脸色阴沉的卫文濯一脚把毫无防备的樱月踹下床榻。
摔到腰身都疼的樱月吓到连痛都忘记喊了。
大爷——
温文尔雅的大爷,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恐怖。
“好栅月,到外面去把胭脂喊进来伺候。”
卫文濯的脸上已经没阴沉,俊颜浅浅带笑,端的是斯文、尔雅,瞧着令人芳心狂窜。
樱月却怕了。
没敢显在脸上,柔柔顺顺应下后,藏在袖里的手指暗颤着退下。
还在外头跪着的胭脂得知大爷让她进去伺候,风情万种的妩媚小脸顿时笑开了花。
扭着腰肢,甩了手帕赶紧进屋。
没一会儿,樱月听到了里头放荡的调情声,一声接一声入耳。
手脚冰冷的樱月在庑廊下面站了一会儿,扶着腰身,面露痛苦朝自己的屋里走去。
“樱月姐姐?你是怎么了?”
书童冬生一溜烟跑过来,很是关心地道:“可是摔着了?我屋里有药油,我取了给你。”
樱月强颜欢笑,“不碍事,歇息一会儿便好。”
冬生说,“樱月姐姐,药油是大爷赏我的呢,我还没有用过,您别嫌弃,踏实用着吧。”
“我没有嫌弃。。。。。。”樱月挤着笑,又问,“大爷怎么会赏你药油啊。”
冬生表情一僵,眼里闪闪躲躲,“我。。。。。。我。。。。。。我干活蠢,有时候磕着、碰着。。。。。。就。。。。。。就需要用上药油。”
樱月瞧出端倪,越想便越害怕。
哪是什么磕着、碰着啊。
怕是和她一样,被大爷打了、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