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血七再漠然,也因居士的质问而吓到心口一紧。
“不是,居士,殿下此次出行遭遇危险,一路强撑,才导致晕厥。”
血七一口气说完,又一字一字地,道:“居士,殿下确实没事。”
是吗?
但愿是。
擦掉嘴角边的血线,青尘居士说,“别骗我。”
“七护卫,进来!”
屋里,传来卫姮冷冷的声音,不慌不忙,很是镇定。
血七朝青尘居士抱拳,闪身离开。
离开前,他的视线含着血腥戾色,往某几处扫了一眼,那些角落时,有人影微动。
是他们失职了。
没有及时阻止青尘居士。
内室里。
夏元宸由其他暗卫脱去衣裳,坐在了热气腾腾的药浴里。
药浴浸身,数道暗紫血线自他小腹如花枝脉络延长,直带逼心口。
卫姮出针,以最快的速度护住夏元宸的心神。
数针扎下,晕厥的男子胸口一震,气息似凝固在内,肌理硬如坚石。
卫姮捻动银针数下后,坐在药浴里的男子身子突然剧烈颤动。
“七护卫,按住殿下。”
卫姮的话音未落,血七的双手已按住了夏元宸的双肩。
数次解毒,他已知何时需要配合卫姮,无须再多言。
这也是为什么,血七一直守在凌王身边,不能离京。
唯有他,才能配合卫姮给凌王解毒。
这次,血七按得颇为用力。
“殿下——”
血七有些惊慌了。
怎么会这样?
不是一次比一次好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