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甘心为外室啊。
所以,她一定要帮着兄长,尽快解决卫姮这个隐患才成。
卫文濯反而不急。
淡道:“妹妹,我春闱将至,不能再为俗世分心。姮妹妹那边,只要她一日没有寻过来,我便安然无事。”
“你也消停一点吧,一切等我春闱结束后再从长计议。我把你接到庄子里,是念着兄妹情谊,不想你一错再错。”
她,一错再错?
卫云幽双眼赤红,字字行行间透着极大的怨气,“我何错之有?如果不是母亲一招行错,我会落到如此田地吗?”
这是怨上卢氏了。
“母亲确实做了不少糊涂事,所以,更需及时悬崖勒马。而你。。。。。。”面对嫡妹狰狞又不甘的低吼,卫文濯依旧很平静,平静到接受冷漠,“而你,每日在母亲身边尽孝,也未尽劝进之责。”
“你不必怨母亲,母亲所图种种不过都是为了你我有好日子。”
说到卫云幽都笑了。
是被卫文濯道貌岸然的模样给气笑。
双手死死握紧靠背椅的扶手,握到指骨嶙峋,那白薄的皮肤仿佛都要被骨头刺穿。
“兄长言下之意,今日种种皆是妹妹的过错了?”
卫文濯沉默了。
视线从卫云幽脸上掠过,又稍稍停留几息,最后叹息一声,挪开的视线落到了远方。
叹道:“是对是错已不重要了,云幽,我们应该看以后才对。你且在庄子里安心住下吧,待我春闱结束后,再与齐世子见面。”
“那时,或许为兄还可以为你在齐世子的后院里,为你争上一席之地。”
细细一听,已有了威胁的潜意。
卫云幽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