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幽接了话,“那日我来庄子求二婶婶回上京为我主持公道,兄长也是见到了二婶婶有多不喜卫姮。”
“你我兄妹二人如今得了二婶婶的庇护,怎能不为二婶婶排忧解难呢?更有一则,兄长可有想过谋爵位?”
“放肆!”
是惊到卫文濯脸色骇变,咬牙,沉着声厉道:“妹妹是想要害死我吗?”
“兄长,你我之间不必遮掩了,母亲所图,兄长岂会不知?”卫云幽淡笑,隐隐间,透着让卫文濯心生忌惮的疯狂。
他这个嫡妹,远比看到的更要心狠手辣。
卫文濯压紧声音,“给我烂到心里头,事未成便宣之于口,你的稳重都去哪里了?”
还未成事便嚷出来,当心隔墙有耳。
“兄长不必害怕,我仅此提一次,好让兄长知道妹妹是站在兄长身后,支持兄长。待到卫姮解决,一个兰哥儿不足为惧了。”
“到那时,兄长大展身手,二房的爵位何愁不会落到兄长身上呢?”
。。。。。。
“啊啾!啊啾!”
连夜策马的卫姮迎着风,连着打了无数个喷嚏。
追上来的碧竹担心起来,“姑娘,要不歇一会儿再追吧。”
“不成,兰哥儿出了渡口,再追便难了。”
卫姮揉了揉鼻子,又低低咳了几声,继续挥起马鞭,一刻未歇追紧。
已追了一天一夜,不出意外今夜子时应该可以追上了。
碧竹没有办法,只能跟紧。
急夜行军以前姑娘也有过。
三清真人在上,保佑姑娘平平安安啊。
可惜,三清真人没有听到碧竹的心声。
天色刚黑,卫姮便觉察到自己有些体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