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擦着汗,小心又谨慎地道:“今日太医与咱家所言,咱家绝不对与第二人说。”
“诶,总管,恕我不能说啊,说了会。。。。。。”
手横着,黄太医在自己的脖子上比画了一下,苦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将不保。”
这般严重!
李总管心头突突得更加厉害。
客客气气送走黄太医后,李总管半晌都不敢进大殿内伺候。
心里头又不停琢磨着圣上为何如此大怒。
隐隐地,他好像听到了凌王。
难不成与凌王殿下有关?
大长公主哭着进宫求见圣上救失踪了的宴少爷,大长公主走后,圣上立马宣黄太医觐见。。。。。。
不对,不对。
宴少爷不见,就算与凌王有关系,那也不必宣黄太医啊。
这里头说不过去。
理不通的李总管干脆不琢磨了。
圣上难测,岂是他一个当奴才能猜透?
他啊,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伺候好圣上就成了。
龙子凤孙的事,他少粘为妙。
能在圣上身边伺候这么久,李总管有一宗最深得圣心。
那便是:从不与任何人交好,一心只伺候圣上。
不再琢磨的李总管微微颔首,后背也弓起少许,站在大殿外一动不动等着圣上的传话。
金殿内,怒气已消散的他倚着龙椅,面无表情地坐了许久后,圣上嘴角掠过凉薄的笑。
“真龙在天,既无子嗣,何来真龙。也罢,生死皆有定数,他要去兴庆府救人,便随他吧。但愿能活着回京。”
伤及子嗣,注定与皇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