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蹑手蹑脚走出抱夏。
稍走远了些,方有人嘀咕:“这也太难伺候了些。”
动不动甩脸色,事前还没有一点征兆,更不知道她因何生气,她们有心想避开一些,都无从下手。
“人家是侯夫人,甩我脸色都是看得起我们。”
“行了,都少说几句,没得让下人们听见,又给自己招来一身骚。”
几位抱怨的妯娌脸色变色,连忙往四下看去。
还好,附近没有侯府的人,她们刚才所说传不到章氏耳里。
“侯夫人的脾气阴晴不定,宗妇又冷若冰霜,不敢亲近,两边都是不好相与的,也罢,去吃席面吧。”
“宗妇虽冷若冰霜,但也不至于给我们甩脸色。早知晓,我们还是先去拜见宗妇了。”
她们都是不敢去见宗妇谢氏,才过来同章氏说话。
谁知道一个比一个还要难伺候。
很快,谢氏知道抱夏那边发生了何事。
倒不是她有意打听,而是去抱夏的一位妇人为卖好,特意告诉谢氏。
听完嬷嬷的传信后,谢氏淡道:“那些跑去章氏身边嚼舌根的妇人都记下来,待姮姐儿回京后,将其身份一一告诉姮姐儿。”
侯府的人际交往,非她能做主,但,可以先为姮姐儿掌掌眼,再让姮姐儿自行决定是否同这些族人来往。
嬷嬷应下,便离开。
谢氏这才重新回到垂花厅。
“劳诸位久候了。”
进了垂花厅,谢氏先道歉。
垂花厅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国公府的明夫人、兵部尚书夫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