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严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心如死灰的苏蔓缓缓的抬眸,就瞅见战肆瑾的大哥战时琛急切的奔了进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和战时琛见面,但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战肆瑾听到大哥的声音,一张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大哥,这里没你的事。”
“阿肆!”
战时琛大步流星走上前来,横在了他和苏蔓的中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绑架?你这是囚禁?”
“囚禁?”
战肆瑾却倏地笑了:“这里是我家,我太太和我待在我们家,有什么问题?”
战时琛听到如此病态的话语,整个人都惊呆了。
刚才来之前,他就已经得知战肆瑾在家里砸古董花瓶,不小心割伤了陆小蔓的脸。
据说陆小蔓伤得很严重,几乎达到毁容的程度。
而今战肆瑾又想把苏蔓囚禁起来?
他无法想象,昏迷的这五年,弟弟战肆瑾都经历了什么。
他的世界观,价值观,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可怕的改变?
为了平复战肆瑾的情绪,战时琛只能试图用别的事情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肆瑾,小蔓住院了,医生说右脸给利器割伤了,伤得很严重,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小蔓吧?”
战肆瑾忽的低笑出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战时琛有些错愕:“阿肆,你不是最在乎小蔓的吗?她的脸受伤都是因为你,难道你真的能不管不顾?”
战肆瑾凉凉的笑了:“她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
苏蔓抬眸不可思议的看向战时琛。
任凭额头的血不断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