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雀:“可那可疑之人。。。。。。”
“是那匪首。匪首狡猾,竟逃了出来。不过他应该也是受了重伤。他们这样的人,必是不敢来镇上人多的地方求医问药,没准躲在那个犄角拉嘎里,已经重伤而死了呢。”
两姐妹各怀心思,听得何侍卫这般说,也只能赔笑附和。
“都怪你,”王侍卫半开玩笑地锤了何侍卫一拳,“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就凭你我两人的命,可没能耐抓到那盗墓的贼人。咱俩就不是立功的命,还是先把眼下的事儿办了。”
说着,他越过芳雀,走在前面,摇摇晃晃地竟就走向那把头最后一间屋子。
那间屋子,从门外看,确是装潢得最为豪华。
沈无妄就在里面!
“别、别去。。。。。。”芳雀阻拦的话,就要冲口而出。
站在门前,王侍卫抽了抽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血腥味。
芳雀紧张得脸色发白。她知道沈无妄不是盗墓贼,可她一个未婚的大姑娘家,在自家酒楼窝藏着一个大男人,这说出去,怕是。。。。。。
不及她多想。
“吱嘎——”
王侍卫直接伸手推开了门。
芳雀脱口而出,“那是、那是。。。。。。”
她提着灯笼跑过去,眼睛猛地瞪大。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阉狗,人呢?
王侍卫还在一旁:“这屋里什么奇怪的味道?雀儿啊,你王哥哥先给你写上‘合格’,回头你可要好好收拾,有这等异味,可不行!”
玉漱连连道谢。
引着两人在三楼看了一圈,“官爷,可要把酒菜抬上来?”
“不了。”王侍卫抽抽鼻子,“这味道不好闻。我们还是下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