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顾家是在他这一代才崛起的。
断断不能,毁在他手上!
顾刚则艰难地喘息着,他转动着浑浊的老眼,看向身旁好整以暇地喝着茶的年轻人:“你们。。。。。。护得住顾家?”
“自然。”
“好。”顾刚则闭了闭眼,“景瀚。。。。。。我去想办法。”
“可以。”
年轻人微笑,从袖口中掏出一枚丹药:“治心疾,吃了吧。”
顾刚则按着胸口,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不、不用。。。。。。”
“这可是外面见不到的好东西。顾相一试便知。”年轻人笑意转深,“毕竟,您也成了我们中的一员,可不能叫您就这么死了。”
两个时辰后。
慎刑司中。
顾刚则跟着这年轻人一路走来,竟不见一人动问。他暗自心惊,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宫中还有多少他们的人!
居能做到这般地步!
出入慎刑司,竟如入无人之境。
到得那黑狱深处,年轻人只一挥手,身边跟着伺候的精奇嬷嬷,竟片刻之间就躲得一个都不见。
那年轻人好似全然不在乎顾刚则略显诧异的神色,只笑了笑:“时间不多,皇后派来的人很快就要来了。要那小太监如何说,顾相还需想好。皇后的人来问出的供词,可就不能再改了。”
“哗啦”
铁链撞击出一连串声响,在慎刑司逼仄的小道中回荡。
铁栅门打开。
角落里的血人儿闻声抬头,对着顾刚则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笑容,“顾相,若是来逼我串供,就大可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