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王铁汉,回到城隍庙街,已经是凌晨一点。路过白云堂门口的时候,我驻足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搬空,以后,再也不用看到那些可恶的嘴脸了,心里很是畅快。我哼着小曲儿回到魁星阁,黑白双煞从楼上飞了下来。老白问道“小爷,情况怎么样?大喇叭她老公死不了吧?”我把背包甩在沙发上,轻叹口气“死是死不了,但也伤的不轻凶手已经抓住了,还不止打人这一件事”我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老黑冷冷地说“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祸害,早死早托生,挺好。”我微微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周家的背景,肯定会想尽办法给周畅脱罪,也只能让小爷我送他一程了。”周畅他们几个做下天怒人怨的事,其他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周家背景深厚,主犯周畅未必会被判处死刑,还要我亲自出手灭了他这个畜生。我起身走到桌案前,抽了一张宣纸,惟妙惟肖的把周畅画下来,然后蘸了朱砂,落在他的眼睛和耳朵上,口中念诵天眼通和天耳通的法咒。片刻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周畅那边的画面和声音。周畅并没有被关进小黑屋,而是在一间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正和梅林酒店的老板郑勋喝酒。出了这么大的事,周畅还有心情喝酒,可见这货的心有多大。郑勋长叹口气说“小畅,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真是不该把林芳新弄死,那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周畅嗤笑道“哥,我是什么人?堂堂江城周公子,能让那臭丫头坏了我的名声?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被我宠幸,是她的福分妈的,她个臭婊子竟然还敢去报案,简直就是作死。”“兄弟,林芳新是个乡下来的丫头没错但这事儿也是巧了,偏偏杀出来一个和黄局关系很好的程咬金如果他揪着这件事儿不放,你爸也未必保得住你。”“哼他和黄局关系好怎么了打人的事儿我承认,但是林芳新的死,我可没参与是我指使人干的不假,但是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他们几个就是替罪羊,到时候,我就不承认是我让他们干的,黄局来了也拿我没办法。”听到这儿,我冷哼一声“哼黄局拿你没办法,我梅无忌可饶不了你周畅,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做条好狗,可别再胡乱咬人了,否则,会被活活打死的。”我从桌子上的笔筒中抽出一根银针,对着画像的左眼珠刺了下去。一点微弱的红光亮起,随即便响起周畅的惨叫声“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哥快救我,好疼”借着周畅另一只眼睛,我看到郑勋惊慌失措,一把抓住周畅的双肩“小畅,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流了好多血”不等郑勋说完,我已经抽出银针,刺入了画像另一只眼睛,那边的镜像,也快速消失,只能通过天耳通听到周畅的鬼哭狼嚎声。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这才缓缓将银针刺入周畅的眉心。一阵痛苦的惨嚎响起,耳畔渐渐恢复宁静,周畅的小命,也就此交代了。我伸了个懒腰,将周畅的画像丢进铜盆,一把火烧了。我刚想去洗个澡睡觉,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一个老头儿“哼都说梅山巫术上不了台面,还真是不假年纪轻轻,就用邪术害人若是让你再成长下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你这邪修手中。”我左右看看,黑白双煞似乎没有听到那人的声音,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我立刻警惕起来,低声问道“老黑,老白,你们听到有人说话了吗?”老白歪着头,好奇地说“小爷,你刚刚不是施展了天耳通吗,听到有人说话不奇怪吧。”“不对,不是天耳通,是这里有人说话,肯定是个高手,用的是传音入密。”我话音刚落,魁星阁大门突然亮起一团紫光,黑白双煞立刻生出警觉,齐齐朝着店门看去。老黑冷冷的问“谁,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那团紫光缓缓消散,一个身穿紫袍,头戴紫金道冠,左臂弯挂着拂尘,身材清癯,晶如繁星的老道出现在店中,宛若仙人下凡“年轻人,你就是将我白云堂逼出城隍庙街的梅无忌?”我还没搭话,老白已经嚷嚷道“哎卧槽我特么还以为是何方高人,原来是你这块老木头。”听这话,我不禁微微皱眉,看来,眼前这个仙风道骨的老家伙,应该就是白云观的现任掌教,木连城“不错,我就是梅无忌。敢问这位道友,可是白云观掌教木连城。”听我称呼他为道友,木连城顿时怒了“年轻人,你放肆就算是梅山宗宗主见了本尊,也得喊一声前辈你竟敢和我道友相称,简直是狂妄至极还有你们两个,到底是哪一个的神魂附在鸟儿身上,装神弄鬼,还不给本尊现身。”老黑淡淡的说“现你妹。老木头,想打架就放马过来,干死你个狗日的。”听这话,木连城愣了愣,随后露出狐疑的神色“你们到底是谁?怎么听这话有些耳熟?”老白嗤笑道“你个老棺材瓤子,我们小爷称呼你一声道友,那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识相的就赶紧跪下给我们小爷磕头,否则,今天定让你魂归天外,到地府溜达溜达。”木连城眼睛越瞪越大,有些结巴的说“你你们是黑白无常?怪不得听着这么耳熟,原来是你们二位。”老白嘿嘿笑道“老木头,还算你记性不错,否则,今天可要吃大亏了”木连城干咽了一口唾沫,盯着我说“你们二位亲自保驾,难道他他是哪位阎君入世轮回?”:()生下来就死,阎王见了我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