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喜欢上别人了?
也不对啊,她要喜欢上别人,没道理自己和她相处这么久还没发现。
余意不明白个中原因。突然,他想到了一点,双眸顿时发出异样的神采,他抓住长颜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商商为什么不回答前面几个问题?那八分钟,那个吻,拥抱,相牵?”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听不明白吗?”
“所以,这些问题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将之按在自己的脸上:“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很烫,一定是滚热滚热的。商商,你总说我越界,一次次越界,不都是给的机会吗?如果你实在不想回答,那就让我们继续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下去吧。”
“别同我划开界限。”
几乎带着哭腔,祈求的注视着长颜。
掌心处的肌肤确实是滚烫滚烫的,手指处的也是。他很紧张,也很焦虑,还有丝丝委屈。瞧着就很可怜。
最后,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不要同我划清界限,求求你了。”
又蹭了蹭她的手,眉宇紧锁,眼睛已经红了。
他怎么这么难缠?这么会顺势而上?
大约是松了口:“我不明白。”
他浅浅松了口气:“商商不用明白,有些事,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本来就难明白他人的所思所想所爱。我愿意就足够了。”
长颜甩开手,哼了一声:“随你,与我无关。”
“商商答应了便好。”余意也规矩起来,能争取到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
岑雪菲脑子还在绕,还在想究竟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了,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余意就温柔的看向她,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浅笑:“岑同学,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帮忙。”
暗戳戳听了这么久的八卦,还现场吃两人的瓜,岑雪菲尴尬的笑笑,不知道余意这个时候找她干什么:“余意啊,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啊?”
余意先是道:“岑同学,我知道你和商商是很好的朋友。你很关心商商,也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尽量减少影响。”
余意接着道出了他的目的:“流言蜚语伤人。今天你听到的话,还请不要说出去,尤其是和济然、则成聊天的时候。若是问及,后面,你只说,我练过武,会散打,是我强迫她的。你也看见了,商商已经拒绝过了,是我三番五次,死缠烂打于她,她拿我没办法。”
岑雪菲秒懂:“我懂了,就是都推到你身上。”
“事实也是如此,谈不上推与不推。”余意不再和岑雪菲多说,和长颜并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