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塞了一件薄的羽绒服……”严绾的脸色有点苦,“早知道,最多塞件毛衣就好了。”
“也许能用得上。”闫亦心好笑地安慰,“其实姨父不用带,到了当地随便买两件就行了,带来带去的麻烦。”
“我那件羽绒服本来就快破了,就是没准备带回来的!”严绾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到时候包里空出来的地方,就可以塞一点巴西的特产了。我还答应鲁湘,要带一点工艺品回来给她挂在墙上呢!她知道我又要去巴西,羡慕得两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现在巴哥的旅游签证,也不难办。”
“问题在于旅费啊!她把辛辛苦苦省下来的钱,都寄回孤儿院了,要她自付机票游一趟巴西,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我已经说服闫氏董事会,一次性拨款二十万过去,你让她下次不要拼了命地节省。
她那一点从牙齿缝里省下来的钱,也是杯水车薪。”
“真的?”严绾也不管他在开车,凑过去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个,“这个消息,对于鲁湘来说,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告诉她!”
一通电话下来,机场已经在眼前了。看到闫亦心的行李,严绾同样也傻了眼:“你不是要带那些检测仪的吗?怎么……”
他的那个包,看起来倒是比她的大,可是比她的更轻。
“就带了一个放大镜。”闫亦心笑,“我也怕拿行李,再说,我相信你的直觉。”
直觉?这玩意儿多悬啊,问题在于她自己都不相信啊,“那昨天的一趟……不是白跑了吗?”严绾不满地嘟囔着说什么准备行装,搞了半天她是被拐带去的。
他们在里约热内卢转机,在候机大厅等候的时候,闫亦心介绍:
“我们时间充裕的话,还可以在这里停留两天,有几个教堂和海滩,还是值得一游的。”
严绾纳闷地问:“明明巴西利亚才是巴西的首都,为什么没有直航,非要从里约热内卢转机呢?”
“里约热内卢在以前是巴西的首都,1960年才迁往巴西利亚。它是巴西第二大工业城市、最大的海港和最大的商业中心,是南美地区的金融中心,在政治上也有相当大的影响,一直有巴西第二首都的说法。”
“既然它这么繁华,为什么还要迁都呢?”
“这是出于巴西政治上的考虑,里约热内卢位于巴西的东南海滨,对于开发西北部大片广袤的地区不利,而且有海上军事攻击的危险。
从十八世纪开始,巴西的当局就曾多次计划把首都迁至内地,但直到二十世纪才最终实现,从兴建到定都,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巴西利亚位置适中,能使内陆和沿海的经济得到均衡的发展。明年二月份,我们再假公济私地来巴西一趟。”
“为什么要二月份?”严绾好奇地问,“现在离二月份还有大半年呢,你的计划太长远了吧?”
“每年的二月中下旬,是巴西的狂欢节,里约热内卢是规模最大的。到时候,你可以看到艳丽而性感的服装,热情洋溢的桑巴舞,是巴西最有魅力的时候。狂欢节,几乎是巴西旅游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