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便而已。
薄寒挣扎秒,毫不犹豫地抱起虞藻。
长臂穿过膝弯,另一只手臂拦在后背,他轻松将虞藻打横抱起。
低头看了一眼,虞藻还睡得迷糊。
小巧白皙的手轻轻搭在肩头,侧贴靠立的面庞恬静粉红,嘴角带着点晶亮痕迹。
怎么睡觉还流口水。
进入卫生间,薄寒转为将虞藻从后抱起,一双大掌扣着膝弯。
虞藻对这个动作与姿势并不陌生,眼睛尚且紧阖,双手却向下摩挲,慢吞吞地脱下短裤。
雪白的、带着点柔软的蕾丝布料卡在膝弯,再难下行。被富有力量感的大掌衬得,莫名多出几分旖旎氛围。
为什么这么熟练?
薄寒心烦意乱。
从前陈迟也都这么帮虞藻上厕所吗?
也是。虞藻这么娇气,大半夜上厕所醒来,必然也要人陪着一起,走路也要抱。
像现在这样,给小孩子把尿一样。
但薄寒毕竟还是有些不熟练,他的抱法出了点问题。
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他的手背不小心染上一点晶亮痕迹。
薄寒垂眼看着那块水痕,眼色幽暗。
下一秒,却被虞藻嫌弃地推开。
虞藻不要薄寒抱了:“你身上好臭。”
薄寒觉得好笑。
他都被袅身上了,也没嫌弃虞藻,虞藻却反过来嫌弃他身上臭。
他来时明明洗过澡。
虞藻闭着眼睛,因为困意浓重,走路还有点摇摆。
他在原地稍微打了个转,洗完手,脑袋才稍微清醒一点儿。
灯光下,他的皮肤泛着细腻微光,能轻松叫人脸红心跳、进入暧昧的心潮。
然而他的言语却当头泼来一捧冷水:“快点洗澡,不然你别想上床睡觉。”
“去和耶耶睡。”
其实薄寒身上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