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真正的男主人要回来了。
薄寒不愧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即使在这样紧迫的环境下,大脑仍旧能保持清醒。
他迅速扫了一眼房间,能躲的地方并不多,他甚至连狗窝都考虑到了。
可惜狗窝太小,而且耶耶叫起来容易引来注意,狗窝被他否决掉了。
门口传来门把手扣动的轻微声响。
留给薄寒的时间不多,下床前,薄寒亲了亲虞藻的额头,回了个晚安吻、给虞藻掖好被子。
随后飞速钻入床底,像没有来过那般。
门被打开。
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门口踌躇片刻。
确定房间只有虞藻一个人,他才放开胆子进入房间,又给门上了锁。
他的脚步声很轻,像生怕惊扰到小妻子睡觉,又像做贼心虚。
全程猫着步子来到床沿,床头暖灯照亮他的面庞。
齐煜明痴迷着一张脸,目不转睛地森晚整理盯住虞藻的睡颜。
好乖,好乖。
好像他的小妻子。
齐煜明谨慎地看了一眼阳台位置,耶耶在狗窝睡得像猪。
不枉他傍晚遛狗遛得那么猛。
这年纪的小狗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他也抱有不怀好意的心思,他全程加大遛狗力度,把耶耶累得半死,过强的运动量让耶耶连狗叫都没有力气,回到家倒头就睡。
更没精力粘着虞藻。
这不,齐煜明的机会来了。
齐煜明近乎贪婪地盯着虞藻的睡颜,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但他不敢设置成屏保。
他谨记他的身份。
不能逾矩的身份。
见不得光的小三,暗处的情夫。
齐煜明又是黯然。
他低头摸了摸虞藻的面庞,看着床头柜上,虞藻和陈迟的合照,妒火熊熊燃烧。
这黑皮土狗能不能滚一边儿去?那只黑手搭在虞藻的肩膀,他都怕把虞藻的嫩肩膀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