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虞藻咬了对方一口,却没怎么用劲儿。
只是催促着,他还想喝。
红软的舌尖微微从齿尖探出,却发现没有酒了。
又有人问:“我是谁?猜对给你喝。”
还捏了捏他的脚趾。
虞藻恼了。
之前就算了。他猜错人才摸他,现在他还没开始猜,怎么惩罚先来了?
居然捏他的脚。
“你……”
虞藻重重地往前踹了踹,又恶狠狠地踩了踩,这才解气,轻哼一哼,“你是坏狗。”
“猜对了。”
沙哑的声音浸满愉悦,“小藻好厉害……”
“好会踩。”
飘荡在房间里的陈迟握紧双拳,却无能为力。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虞藻明明猜对了人、也说对了名字,他们怎么还对他动手动脚……
可更让他忧愁的是,虞藻好像真要搬家了。
因为谢珩的缘故,陈迟的活动范围只有森和小区。
如果虞藻搬家,他们岂不是没办法见到虞藻了?
虽然霍斯言嘴上说循序渐进,但万一他们不信守承诺,当天把虞藻带走,虞藻也没有办法。
陈迟只能祈祷,祈祷他们别那么快搬走,多给谢珩点时间恢复能量。
不能坐以待毙。
谢珩自言自语道:“我想想办法……”
……
由于虞藻喝太多,他晚上一直在闹腾。
他不耍酒疯,只是粘人,外加脾气格外大。
别人耍酒疯是说胡话,他耍酒疯是耍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