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看着这扇门,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才说:“我们先去问问负责人员。”
他若有所思看向维修标识,“问问看,这里究竟有没有在维修。”
……
空调外机持续发出嗡嗡声响。
外头依然是艳阳天,开了冷气的室内本该凉爽宜人,然而更衣室内,温度依然火热灼人。
更衣室的木质长椅中央,坐着一个穿着小白裙的人。虞藻双腿交迭,白腻的皮肤与泛粉的膝盖,让他轻而易举占据视觉焦点。
一只手撑着椅面,另一只手捏着手机。纤白手指百无聊赖地滑弄手机,凑近一看,才发现他在玩小游戏。
他的膝盖前方、足尖附近,正双膝跪坐着一个男人。正是景野。
景野热得浑身是汗,豆大的汗水自下颌滚落、蓄在下巴。他呼吸加快,迫不及待想要抓点什么。
但在虞藻偶尔投来的警告目光下,他硬生生忍住了。
不敢自碰,更不敢触碰对方。
然后过于压抑的情况下,满腔情绪在胸腔乱撞,思绪被搅得粉碎。
终于,景野再也无法忍耐,几乎哀求地喊:“小早……”
虞藻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景野身上。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景野一眼,比起景野的近乎失控崩溃,他神色冷静,每一根发丝都似精心打理过,漂亮而又优雅。
“知道了。”他略有不耐道,“催什么。”
方才虞藻光顾着打游戏,把景野晾在一边。
他稍微抬了抬足尖,景野的面色微微一变。
虞藻今天穿的小皮鞋,鞋头并不是浑圆的,恰到好处的折角设计,抵在肌肤上时,能够带来微妙的电流感。
他的足型小巧漂亮,穿什么版型的鞋都好看。而在他挑起的足尖前方,悄然冒出一个直白野性的头。
散发热腾腾的白气,以及无法忽视的气息。
虞藻离得近,鼻翼微微翕动,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尖,总觉得自己都要被熏臭了。
“好恶心的味道。”
虞藻充满恶意道。景野试图为自己辩解,他刚刚洗过澡,不脏的,汗味也洗干净了。
而下一秒,他看到虞藻抬起足尖,有些重地踹了他一脚。
瞳孔猛地一颤,呼吸遽然加快。
下颌线绷得很紧,景野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在原地直直喘气。
踹人还不够,足尖慢慢下压,从只有足尖轻挑的状态,到整只脚覆盖上去。
恶劣地碾压、打转,似乎要借此将景野踩坏。
虞藻自以为他已足够坏,谁知,足底下的一抹重色愈发夸张,本就优越的外形轮廓,竟然再次扩大一圈,色彩也因充血而变得愈发深沉,呈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视觉效果。
更衣室温度攀升,景野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黏腻地浮在表面,在白炽灯下油光水亮,打湿了虞藻的小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