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她的声音拔高。
没用,没有回应。
“周寒野。”她负气地连名带姓地叫。
还是没有。
他果然在骗她,他伤的很重。
舒虞心如死灰,闭着眼,抱着他,她感受到他额头很烫,他发烧了。
环顾四周。
她不能在这坐以待毙。
她也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推开他。
她唯一的一条路就是从狭隘的车窗里爬出去。
可是变了形的车窗,她的肩宽过不去,过不去。。。。。。过不去也必须过去。
舒虞弹出了头,往外扭动着。
她的右肩膀完全卡住了,她很清楚,没有的选的,所以,她咬住了地上掉落的小树枝,不再犹豫的猛地用力往外挣扎。
脱臼的声音。
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还好她能忍受,庞大的痛苦声硬生生地被她全数咽下。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即使被玻璃划伤身体让她毫无迟疑。
她唯一惋惜的不是自己这受了伤的身体,而是。。。。。。周寒野那么那么的用尽全力保护她身体,竟然被自己如此糟蹋了,他之后知晓了,一定会生她的气。
可惜,还没想太多呢,当她吃力站起身来看到周遭一切时,绝望再度覆灭而来。
死寂。
没有出路。
她不明白,为什么周寒野会选择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坠落。
她以为,这里会有活路的。
可是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难道那个户上是真的要至周寒野于死地吗?
她趴在了车前,叫着周寒野。
“没有路,怎么办?”她低语着。
她的一条手臂脱臼了,她根本没办法攀岩下去,就算是她想离去喊人来救,她也做不到。
这是一条死路,只能乞求有人能发现他们。
此时泪水再也绷不住了。
她真的,真的很不喜欢过生日啊。
她的出生,仿佛就代表着不幸和灾难,她没有给谁真正带去生日快乐,带去的只有痛苦和伤害。
真是糟糕透了。
舒虞哭得情难自已,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车里昏迷的周寒野,伸手握住他的大手。
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如此弱不禁风,也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插足他的人生,替他做决定。
如果当初自己不去多那一句嘴,不劝他再跑赛车,是不是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至少没有今天这种机会吧。
“野哥,对不起我爱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