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清晖的关系,还是他和江明潮的关系都会显得很奇怪。因为他们一个没有查岗的资格,一个没有偷晴的身份。而隐瞒下去,好像就无形中把这种东西建立出来了,会很怪!不隐瞒……他要怎么说。“哥,没错,我和别的男人在乱玩!”江声打了个冷战,总感觉能在这个幻想的剧情中听到江明潮的沉默与轻轻缓缓的冷笑。不不不!他绝不是这种人。上次色欲熏心的教训他还没有忘记,他不是这种人啊!!但是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顾清晖靠近了些。江声心脏重重一跳,漆黑的眼眸有些惶然地抬起,和顾清晖撞了个正着。顾清晖深邃的脸孔细看还是有年少的痕迹。江声茫然目光下,他低下头,呼吸急促地带动着胸膛肌肉起伏,额头一热,湿润的吻落在江声的额头。江声被捧着脸亲得后仰,眯起一只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看到顾清晖冷色的眼眸和嘴唇,视线刚在那里停留一秒,就见到他眼中荡开强烈的波动。江声顿时有不妙的感觉。他想使劲地把被顾清晖死死扣住的手抽出来。但是抽不出来!顾清晖的力气真的好大,江声另外一只手又拿着手机,一时间忙碌至极,他恨自己没有长三只手。只能一味地后退,凶巴巴地眼神恐吓。顾清晖不是很懂他的眼神吗,那么现在来懂一下啊!不准靠过来!不准亲我!走开一点!!没有用,顾清晖的手推在江声的肩膀把他放倒。江声猝不及防地摔在柔软的床上,把顾清晖整洁到没有褶皱的床铺都弄乱,顾清晖的手拨开江声因为紧张发汗而黏在脸颊和嘴唇的头发。俯下身。荡起的风轻轻吹拂,顾清晖身上清冷的味道相当强势地挤进江声的口鼻。唇上一热,江声脑袋也开始迅速发热。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不是,顾清晖有病吧?他在打电话啊???!月光洒落。顾清晖的发丝垂落在江声的脸颊。他就是知道江声在打电话才这样做的。是别人也就算了,可对面的人是江明潮。江声是一个很恶劣,却又容易心软的人。他可能是真的生气要走,但不会看到顾清晖骑着自行车这么努力地追一路,都不停下。车里有别人。有人介入他和江声之间。江声有些不敢呼吸。黑色的瞳孔有些朦胧地颤动,他胸闷气短地被顾清晖紧紧攥着手压在床上,亲得呼吸哆嗦,都不敢说话。月光落在他的鼻尖,嘴唇被亲得泛红水亮。他紧抿着嘴巴,顾清晖也不介意,好像只是这样就够了。气息急促。心脏跳动的声音交错,分不出来。江声想,他沉默的,是不是有点太久了。他本不该觉得心虚的,但是冷汗已经下来了。江明潮,也一直没有说话。开门就开门之江声脑袋里乱得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打架,耳边哪一簇是江明潮的呼吸,哪一簇是顾清晖的呼吸,哪一簇又是属于自己的。完全混乱到分不清。“呃……”江声干巴巴地挤出一个字。
嘴唇还被顾清晖压着,声音闷闷热热。江声一愣,迅速又闭上嘴。现在说话是不是已经晚了,会像是在欲盖弥彰。可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又像是他真的在和他哥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和别人做坏事一样。那性质岂不是变了,显得他是乱玩电话py的那种人!啊啊啊!他绝不是!江声看着面前的顾清晖冷淡的脸都开始觉得面目可憎。凭什么有人可以对他为所欲为。明明一直都是他对别人为所欲为的份!要是有人这么做了却没被江声骂,说明那个人在他心里是有一点重量。不是他没有错,是江声会宽容大度地原谅他!顾清晖算什么!他为什么!他凭什么!可恶。江声越想越气,用力一脚把顾清晖踹开。高大的男人往后倒,手掌虚虚握住他的小腿。指头抓住他的腿肉,微微陷着。他没有用力,但仍然烫得将江声抖了一下。“别生气。”顾清晖用口型对他说。江声把腿扯回来,眯起眼睛盯着顾清晖。也许是江声挂在脸上的不高兴让他清醒了一点,顾清晖没有再靠近。男人平日里总是打理得十分干净的发丝凌乱潮湿,散落在冷峻眉眼。淡色嘴唇抿紧,呼吸有些轻微的急重,眼睫垂下,遮住琉璃一样的眼珠。江声才发现他已经从脖颈到耳廓红了一圈,支在一旁蜷紧的手指细看好像有一些颤抖。江声感到奇怪,但只是别开了脸,视线落到了手机上。江明潮还没有挂。江声把手机凑到耳边仔细听了听,电话那边只剩下一点清浅的呼吸声。江声不自在极了。想到刚刚江明潮在电话那边听他和顾清晖亲在一起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是,江声,按道理来说,你们甚至没有伸舌头。声音是不会被听到的!可是江明潮又不是傻子,他都猜到你身边有人了,难道不会自己联想吗?……可恶。都是顾清晖有病!江声抿着嘴巴,先发制人,“为什么不说话?”江明潮的目光从面前的资料上挪开。修长手指转了一下笔,笔尖在纸张上轻点,墨点落在小字旁边。那赫然是一个名字。——顾清晖。他仰靠在椅子上,长发滑到手臂,轻声说:“我在等你的回答。”“呃呃嗯我的回答……”所以他的身边到底有没有人呢,真的是一个好问题。有人的话他要怎么解释刚刚漫长的沉默。脑子,快动一动,快想一想!江声的大脑当即出了个主意!江声立刻选择采用。他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被子里,拿捏语气闷着声音虚弱开口,“没什么。其实是今天出去吹了下风,感觉好像有点感冒……”江明潮没有说话,细微的电流声在耳旁流淌。可恶……变成他独角戏了。难道他装得不像?但是江声觉得很像啊,感冒难道还不好装?江声尴尬起来,忍不住用手指揪床单。可是事已至此,他硬着头皮闷着声音继续,“咳咳,啊咳咳。”这一次,江声隔着电话听筒听到一声很低的笑。江声感觉好丢脸,耳朵都在烧起来,“……江明潮!”“怎么说呢。”电话那头的男性比江声年长,声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