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想到大楚和江声be就很悲伤】【好有背着哥和江江交往的坏弟的感觉啊,江江说不行,弟就哄骗江江没关系的没有人会发现,然后在阴影底下当江江不为人知的男朋友,好好好,静等哥发现!】【搞什么,感觉小楚真的会这么干哈哈哈】【等下,为什么肚子这么大,怀里有东西?】【带着礼物来,小楚好!】【别猜了,其实是怀了。这年头守攻德的人都是自己怀小孩的你们不知道吗?苦心孤诣终于怀上,于是上门来给不愿意和大楚离婚的江声逼宫,小楚坏!】【不是……??你们……啊啊啊?】江声小心地说,“炸弹?”“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吗?”楚熄很难过,“哥哥,我哪里来的炸弹。”江声其实不懂楚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捣蛋鬼的破坏?但是他要做什么呢。见江声还没猜到,楚熄敞开衣服。闷在外套里没有被大雨打落花瓣,也没有被大风吹散枝叶,被保护得很好的鲜花撞了江声满眼。楚熄深邃的眉眼都带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眉宇间开阔的少年气显得很明亮,“花!”红的玫瑰,黄的玫瑰,灿烂的向日葵,还有一些白色的紫色的小花……江声认不出来。好多好多,没有经过包装地塞了楚熄满怀,像是刚被摘下来,立刻就要跑过来送给他一样。他身上淋漓的雨珠在灯光下如同闪粉一样闪烁,他的脸孔,他的笑容,闪闪发光的耳钉,都让他看起来充满热情。纯粹的,没有任何顾虑的热情。江声看着向日葵愣了下,“这个季节……”“我想买向日葵,因为我看了天气预报,这一周都要下雨。”楚熄说,“你心情不好,我也不开心。我打了好多通电话,问了好多店都没有,但是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因为冬天不是向日葵的季节。南城冬季的温度在零度左右徘徊,偶尔有雪,这样的天气培育向日葵并不适宜。【向日葵也不是热门的花,要买到很不容易吧……】【邀功怎么只邀一半啊!看得我急死了可恶!你不仅要说你起因过程结果啊,这又不是小学生作文,你要说你有多艰辛好不好!】【默默举手,作为今早无聊看了直播的人,我六点半起床的,小楚就已经出门了】江声想起上一次楚熄送他花的时候。也是黄玫瑰。这一次,他带来的品种比上一次还要丰富。“还没有发现吗?”楚熄走过来,一枝一枝地把花塞进江声的怀里,“我只是在学你。”江声:“啊?”楚熄眼里的江声是一个在云端上的人,因为相距太过遥远,他总是无能为力地感到自己的卑鄙和阴暗。他想过要把江声从云端上拽下来,跌进他的泥潭,他想啊想,想了好多次,想着要不要用偷的哄的骗的抢的。可是始终觉得,那样的手段不该用在江声的身上。江声还是应该被他仰望着,做一个耀眼的发光的人,随心所欲的人。不能把他拉下阴影里面来,所以楚熄才希望自己也能耀眼一点,变得浪漫一点、热情一点、开朗一点。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离江声近一点?“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你喜欢我。”他又说。昨天楚熄回去想了一晚,想到眼底下都有了些颓靡的青黑。“我只能一次次地模仿……拙劣地模仿,你做过的,我会心动到不得了的时候,我开心到爆炸的时候。然后我重新做给你看,至少让你知道,我是很喜欢你那样做的。”
楚熄总是在之后觉得懊恼。他当时肯定呆住了,像个傻子一样。有的事情对于江声来说是平常的,并不稀奇的。江声送他花,是因为那天是他们约定好的生日,送他玫瑰,是因为他本身就很喜欢玫瑰。可是对于楚熄来说,称为惊天的惊喜也并不为过。楚熄边说边塞。很快,江声怀里就被他东一句西一句地塞满了花,他反应过来,无可奈何地说,“你知道我和楚漆在约会。”楚熄:“知道啊。”江声抬起头看他,“那你还送花给我?”楚熄一张俊美清隽的脸上也挂着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我不是为了挑衅他才来的。”他说,“江声,我只是觉得,等回去,说不定你就不愿意见我了。”江声眨了下眼,眉毛扬起来,“我哪有——”“本来见你也不容易,偷鸡摸狗像个小偷,我也想光明正大地来见你。”江声凝噎,“你现在也是背着楚漆——”楚熄可听不得这话。他眉眼顿时挑起来,“不躲着他来,我连和你正经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他又咕哝着,“你拒绝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想像个乌龟一样躲起来,装作这件事情没发生过。”江声:“……”楚熄的手潦草地在下颌的水痕上擦了下,江声看到他耳边的耳钉,和他红起来的耳朵一样显眼。他说:“可是,为什么他就能和哥哥约会啊……”分他一半时间怎么了,就不能像他一样大度一点。虽然如果是他约会,肯定会像狗一样追着破坏他约会的人撵。但是因为还没发生,所以楚熄可以理直气壮地贷款大度。他又说,“我只是送花给你,又没有把你抢走。知道你上次生气,我已经改好了……”他竭力表达自己的无辜和单纯。他忍不住了,还说,“真的好想在他凳子上涂满胶水,看他一会儿站不起来的样子!”江声无语,“你也太缺德了!而且好幼稚!”“我又不会真的这么做。”楚熄垂头丧气、老实巴交地站在他面前,头发湿润地往下坠着雨珠,深绿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呜呜。”江声:“少来这套。”那来哪套。楚熄:“汪——”上次也就是算了,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江声紧忙想捂住他的嘴,结果情急之下,塞了一捧玫瑰怼在他的脸上。两个人同时愣住。江声看着楚熄脸上被扑上去的水珠,无措的眼睛,还有两边僵住不知道该不该拦的手,忍不住笑起来,“傻子。”楚熄甩着脑袋上的水珠,低下头看江声,呼吸声还没有平复,头上的水珠顺着微卷的头发落在江声的肩膀。傻子就傻子吧。“下雨了。”楚熄说。他的身上也滴着水,他身上也和外面一样,正在下雨。他没有看外面阴郁的天气、湿漉漉的水面和脚印、窗帘上的雨痕。他只需要看江声的眼睛。因为他并不关心雨,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