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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8(第1页)

他说,“明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还被我这样对待,这样威胁,很失望吧?有没有全面崩盘的感觉。”崩盘是真的有。很强烈。但绝不是江声说的这种。“你真的完啦。严落白。”江声捧着他的脸,离得好近,轻轻地念他的名字,像是一种宣判,“然而你回不了头了。”严落白攥住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像是火钳一样箍着他,他紧绷着侧脸,咬着牙开口,“说够了没有?你差不多行了。”江声有底气了,完全置若罔闻!“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你被我录下了这么糟糕的证据,你已经被我掌控到了。到我玩腻之前,你会被一直捆绑在我这里。”江声对很多人糟糕过。他让不甘心做朋友的楚漆重新回到最好的朋友的位置。楚漆那时候对他说的话大意是,“你明知道我已经放下了自尊,沦为你的玩具。”可江声不会真的让楚漆做他的玩具的。他最好的朋友,他的挚友,他人生的半数经历都无法离开楚漆,他不会真的舍得让楚漆做毫无尊严的玩具的。可是严落白不同,江声和他之间并没有这么深厚的浓烈的感情。江声这下真的有点尝到甜头了。这种掌控别人要害威胁别人的感觉怎么有点爽爽的!!好啊。这不就是农民一朝翻身压地主吗?江声在严落白的沉默里继续叮嘱,“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真的那么坏的。”他又说,“明天你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悄悄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严落白紧攥的手指缓慢松开,深邃的眉眼带着一种怪异的压抑,“知道了。”江声开始不说话了。空气忽然之间陷入了安静,严落白又转过头去看他。眉眼昳丽漂亮的青年在看着他,领口凌乱,黑发也凌乱,睫毛湿漉漉地半翘着。“你也太配合了。”江声好像并不满意,“我好没有成就感。”严落白觉得江声的性格实在是麻烦得要死。他不太想承认他的确被这种性格拿捏住了,但嘴巴一张,忍不住就说,“那你还要我怎样?”“我要做到什么程度你会生气?”江声握着严落白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工作了一天,走得好累,好辛苦,你帮帮我吧,严落白。”严落白终于找到了平时和江声相处的那种状态。不必被那种入神的失序感笼罩,让他终于有了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英俊沉稳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冷酷,“我难道不是工作了一天,很辛——”他的话音陡然顿住。他拧起眉毛。他开始思考在这种环境下,江声会说的,“帮帮我”是什么意思。梦境的片段反复闪回,呼吸又开始被打乱。燥热感从四面八方极具压迫感地袭来,挤压他的理智,耀武扬威地叫嚣。严落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严落白不知道他想威胁什么。他并没有被威胁到的感觉,理智像是被烧毁到只剩下断壁残垣苦苦支撑,他胸口剧烈起伏,捏着江声手臂的手指发着抖。“你疯了吗江声。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我们的关系到底哪里给了你这种误导,让你觉得我可以对你做这种事?你觉得俘获我也特别轻易?你认为我也不过是你勾勾手指就能趴在你脚边的一员?”他质问。江声:“我——”严落白说:“仅此一次。”

江声:“……?”严落白表情冰冷,喉结微微攒动一下。梦境和现实到底哪里有区别。是一种什么感觉,什么味道,是不是和梦里的一样。他拧着眉毛,理智在一遍又一遍地说够了,可以了,不要再继续了。但是身体却逐渐在江声的目光中倾斜。保持着正经的表情,半跪下来,摸索着眼镜戴了上去。江声:“……你在干什么?”他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他不应该。严落白靠得更近。热气扑得江声感觉浑身窜起了电流。他慌忙地往后缩,严落白下意识用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往下拽。江声脑袋嗡了一下。“等等!我说的是帮我捏一下脚,捏一下脚!!啊啊啊,你在看哪里,你在干什么??严落白!!!”啊啊啊。受不了了!怎么会这样!救命,救命,救命。江声好脆弱,他又崩溃了。皇上就皇上之严落白的酒彻底醒了。找回理智的感觉真的很好,不用当一个没脑子凑到江声面前挨巴掌的恋爱脑真的很好,真的。有脑子的严落白并不认为刚才的鲁莽全都是自己的错。“你前面一句话说的什么?后面一句话又说的什么?在这种环境这种条件下,你语焉不详,并不说清楚,要我怎么不误会?”他捏着江声的大腿说。江声的腿架在他的膝盖上。今天和楚熄兜风的路上去了趟公园,路上有很多高中大学生在玩滑板,江声也凑了个热闹。磕磕碰碰免不了,所以腿上好几处青青紫紫,被严落白揉开药用用力抵着碾,江声疼得直锤沙发,把严落白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严落白充耳不闻。盯着江声被他用力捏得发红的腿心,耳边是江声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又舒服,又咬牙切齿,“你不会拒绝吗,你拒绝我是会杀了你吗?”严落白拧着眉眼满脸冷漠,别着头露出清晰的下颌流利的轮廓线,江声轻易看到他绷紧的侧脸、抿住的唇线。不会拒绝?不会拒绝的人到底是谁啊。严落白思心中升起些烦躁。对着沈暮洵可以不拒绝,对着楚熄可以不拒绝。怎么到他这里就会拒绝了。不仅拒绝,还会提着他的头发说严落白你不会真爽到了吧,你怎么能这样、你才是疯子,你真的是变态,一通话一筐罪名掼下来,严落白被砸得都开不了口。凭什么……严落白思绪一滞。不对。他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眉眼皱得更深。但很显然他还没想清楚他烦躁的来源,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他必须从理智的谨慎运行中抽出思绪去应付烦人的江声,还有克服某种更加烦人的躁动。他的话音也带着一种怪异的讥诮,“你是不会杀了我,但难道我会很好过吗?”江声心虚地移开视线:“在说什么,听不懂。”严落白推了下眼镜。他的手很大,苍白骨峭,很有力,捏得江声很疼。他想着江声真的非常缺乏锻炼。他看过江声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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