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两人莫名去附近酒店开了个钟点房,只为给阮炘荑的腿涂红花油。
阮炘荑捞着裤腿,几乎将整个小腿暴露了出来。
“凉不凉?”温惜寒用手触了触阮炘荑光裸的小腿,看着那片又扩散了不少的淤青,眉心一点点蹙起。
温惜寒的指尖偏凉,触上来的瞬间,就冰得阮炘荑缩了下腿,她攥着床沿,口是心非地说:“不凉。”
“哦。”温惜寒直起身,轻轻将装有红花油的袋子塞到阮炘荑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浴室方向走去。
听着从浴室传出来的放水声,阮炘荑放软腰身,往后一仰,直直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大概多了有十多分钟,温惜寒才带着一身雾气从水雾缭绕的浴室出来。
她手上还挂着滢滢水珠,悬在指尖,衬得晶莹剔透的,摇摇欲坠。
随着温惜寒走近,阮炘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那滴水珠终于掉了下来,浸在地板上,泅湿了一小块。
但下一秒,温惜寒就用一张纯白无暇的毛巾擦了擦手,不仅将缀着的水珠擦去,就连手背上的湿痕也一并被抹去了痕迹。
“起来了。”温惜寒用膝盖撞了撞阮炘荑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腿。
阮炘荑支着胳膊肘,借着腰腹的力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没有成功,她半捂着脸,“姐姐能拉我一把吗?”
“手给我。”温惜寒如是说。
“啊?”阮炘荑才把捂脸的手拿下来,就被温惜寒握住了。
手臂微微用力,温惜寒将阮炘荑从床上拉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了她瘦削的肩膀,“坐好了。”
“嗯?好。”阮炘荑碾了碾指尖,还在回味刚刚所触到的余温。
是温热的,带着点水汽,有点潮潮的,很细腻。
温惜寒捞过衣摆蹲了下来,她倒了点红花油在手心里,轻轻将药酒揉到了阮炘荑淤青的小腿上。
“这个力道可以吗?”
“啊?”阮炘荑猛地回神,双手紧攥着床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嗯~可以。”
“痛?”温惜寒动作又轻了几分。
“不是。”阮炘荑忍着颤意说,“有点痒。”说话间,又是一声轻哼从鼻腔酝出。
揉药酒的动作一顿,温惜寒低头说:“忍一下。”
“好~”阮炘荑捂着唇,企图将末尾的小颤音咽下去,“唔~”
“嘶——嗯~”
温惜寒又揉了会儿,终于忍不住说:“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叫出来吧。”
阮炘荑一脸震惊地看着她,活像被xx调戏了的良家妇女,往后靠了点,说:“姐姐,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温惜寒:“……”
温惜寒什么都没有说,只‘一不小心’加重了一点点揉药酒的力道。
然后阮炘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啊!痛痛痛。”
“姐姐轻点,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