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寒补刀一般地问:【那你会滑冰了吗?】
【阮炘荑:……】
【不会。姐姐会吗?】
【温惜寒:不会。】
回完这两个字,温惜寒就将手机放下,调试起了放桌面上的录音笔。
阮炘荑悻悻地将已经打好的字删掉,抵了抵腮,托着下颌无所事事地刷起了朋友圈。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
而整个会议,阮苏几乎没怎么听,全是陈秘书在记笔记。原本她是挨着阮炘荑坐的,但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和陈秘书换了个座位,离阮炘荑远了点。
阮炘荑本来是没有多想的,但直到峰会结束,在她和温惜寒起身准备离开时,阮苏皱着鼻子突然问了一句:“温总,你是鼻炎犯了吗?”
阮炘荑惊讶地看向面不改色地温惜寒,只听她说:“没有,阮董何出此言?”
阮炘荑的反应是:噢,看样子有鼻炎是真的了。
阮苏用手在面前挥了挥,余光掠见阮炘荑,面露嫌弃:“她身上这么重的药酒味,你都闻不到吗?”
无辜中枪的阮炘荑:“???”
确认是亲妈无疑了。
温惜寒:“……”
“还好,可能我已经闻习惯了。”
阮苏又对阮炘荑说:“回去记得洗澡。或者明天不要涂了。”
“……”阮炘荑忿忿不平道,“妈妈,哪有你这样的啊?!”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还非得在温惜寒面前这么说她,她不要面子的吗?
阮苏揉了一下鼻子,波澜不惊地问:“那你自己就不嫌弃吗?”
阮炘荑一时被问得语塞,弱声接道:“嗷,知道了。”
摆了摆手,阮苏头也不回的跟着秘书走了。
回去的车是温惜寒开的。
阮炘荑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神情还有些魂不守舍的。
沉默着将车启动,温惜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阮炘荑双手揪着安全带,吸吸鼻子,似是终于酝酿好,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问:“姐姐,我身上这药酒味,真的很难闻吗?”
作者有话说:
最近事情是真的有点多……
谁那么倒霉
“姐姐,我身上这药酒味,真的很难闻吗?”
温惜寒默默打着方向盘将车滑了出去,隔了好半晌才说:“还好,不算难闻。”
阮炘荑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不算难闻,那肯定是很难闻了。”
她的嘀咕声虽然小,但耐不住车厢过于安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的,让温惜寒一字不落地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