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炘荑反应过来,谄媚地笑了声,殷勤地将粥和筷子放到阮苏面前,“妈妈,快尝尝这粥味道怎么样~”
阮苏眼神古怪地看着她,语气警惕:“软软,你又干什么亏心事了?”
温惜寒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妈妈,我是那种人吗?”阮炘荑直呼冤屈。
阮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应该听过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阮炘荑一脸黑线,动作轻柔地将舀好的粥递给温惜寒,“妈妈,你真的想多了。”
阮苏不置可否地笑笑,喝了两口粥,拿起一只大闸蟹,慢条斯理地剥着。
阮炘荑用筷子夹了几只虾到盘子里,依次去完壳又挑完虾线,趁阮苏没注意,分了一半到温惜寒碗里。
随后又拿过一只大闸蟹,依次将蟹壳拆解,又一点点将蟹腿里的肉挑出,然后一点也不避讳地当着阮苏的面将满壳的蟹黄递给了温惜寒。
眉梢微挑,阮苏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长大了,都会照顾人了。”
阮炘荑无辜地眨了眨眼,犹豫几秒,很是不舍地将盘子里的蟹腿肉递了过去。
阮苏:“……”
“啊?妈妈不要吗?”阮炘荑就像卡了壳一样,下一秒就把盘子给拿了回来。
“???”阮苏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阮炘荑就像没看见般,没心没肺地吃了蟹腿肉。
阮苏皓齿微磨,食指轻轻抵向鼻子,意有所指地说:“突然发现你身上的药酒味,好像闻习惯了也不是那么难闻了。”
咀嚼的动作一顿,阮炘荑扯出抹牵强地笑,咬着后槽牙说:“我今晚上就洗澡。”
听见阮炘荑这么和阮苏抬杠,温惜寒本想踢她一脚让她收敛些,但又想起阮炘荑还疼着的小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改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阮炘荑趁机抓住温惜寒的手,拇指轻轻勾住她的小拇指,极尽挑逗之能,“妈妈你明早上是让助理订早餐吗?”
阮苏捏着小瓷勺,不答反问:“问这个干什么?”
“帮忙多订两份呗。”阮炘荑半真半假地说,心里的小算盘是打得直响。
阮苏半斤拨八两地说:“酒店的东西都一个味,不然你明天多煮一份早餐吧。上次那个荞麦面还挺不错的。”
“是吗?”阮炘荑想假装听不懂,但温惜寒轻轻掐了下她的指腹。
“……”顶头上司都发话了,阮炘荑哪里还敢说不,只能硬着头皮接道,“我也觉得,那我明天早上就煮荞麦面吧,到时候给妈妈你端过来?”
阮苏满意地点点头,很是不经意地看了眼温惜寒,“可以。”
作者有话说:
说一下,阮苏并不知道软软喜欢女人,她现在只知道软软在追人,然后是那种老母亲的矛盾心理,既要给够软软隐私,又得忍住不去查那人是谁。(因为她就是被阮老爷子查过,所以知道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