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没吃什么吧?怎么感觉像补过头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接着搬砖。。。
殷勤
补过头?
那会是什么东西补过头了?
温惜寒第一反应是下午喝的茶,她和阮苏都喝得少,没有超过两杯。
唯独阮炘荑,一连牛饮了好几杯。
看着被血浸湿的纸,温惜寒起身拿过垃圾桶,又扯过两张纸巾攥在手里,一点点将阮炘荑脸颊上的殷红色擦去。
感觉到鼻血又有要流出来的趋势,阮炘荑忙仰了点脖颈,一股脑的扯过纸,起身朝浴室跑去:“我去洗一下。”
轻叹口气,温惜寒缓缓直起身子,用纸将阮炘荑手机屏幕上的血迹擦去,又站在浴室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阮炘荑还没有出来,洗手池的水声不减反大,不免叩了两下门,声音温澈清泠,言语中的关切明显:“软软?有好一点吗?”
“啊?”水声突然小了一点。
阮炘荑有些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还好,鼻血还有点滴。”
“头还晕吗?”温惜寒又问。
水声渐渐停下。
“嗯。”阮炘荑气息微喘,“比刚刚好一点,就是感觉很热,姐姐我想洗个澡。”
薄唇微抿,温惜寒不放心地叮嘱道:“你洗,有什么事叫我好吗?”
“好~”阮炘荑声音打着拐,像晕开的小勾子。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温惜寒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用最快的速度将头发吹干,换上套保守的睡衣,轻掩上卧室门,缓步朝楼上走去。
阮苏卧室的灯是关着的,温惜寒脚步不停,径直去了书房。
让温惜寒意外的是,阮苏并不在书房。
温惜寒顿住脚步,轻轻在走廊喊了一声:“姐?”
没有回应。
就在温惜寒转身准备离开时,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被缓缓推开。
阮苏手里捏着支画笔,修长的指尖沾染着零星颜料,她站的位置有些逆光,眉眼间映着浅浅的阴影,看起来更深邃了。
“怎么了?”阮苏单手扶着门框,眉梢微挑,声音清冷喑哑。
吞了吞喉咙,温惜寒欲言又止道:“姐,软软她……有点上火。”
“嗯?”阮苏将画笔换到另一只手上,看着温惜寒支吾的神情,漫不经心地问,“哪里上火?”
“流鼻血。”温惜寒咽了口唾沫,眸光躲闪,不敢与阮苏直勾勾望过来的目光相对上,“应该是下午的时候……茶水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