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人格伟大,就不会背叛从小赡养自己的父亲了。”
楚惊一句话,让潇洒阿飞脸色一变,温怒道:“他的父亲是一个豺狼,他只是为了自生安危而搏命,这错了吗?”
“没错,但他的义父至少也从小养育了他。给了他正常生活的环境,也许苛刻一些,但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至少目前我没有听说过,绿藻藩王有杀死自己养子养女的事迹……”
“哼!假仁假义罢了,收养这么多义子义女,无非是想养一群忠诚的狗……”
“每个人都想养狗,譬如我,若是条件允许,也会养狗养猫,但我并不会把他们当成奴隶,而是当成家庭的一部分……你没有了解过绿藻藩王,更没有与他一起生活过,又怎能肯定他是把枯藤伯爵当狗呢?”
楚惊平易近人的态度,不像是在辩论,而像是在传课授业。
潇洒阿飞却越来越生气,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华夏人,你是个领导者,故而诡辩能力优秀,我不想和你辩论,你这次来,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要离开了。”
说着起身,不愿在待下去。
楚惊慢悠悠道:“不再和几杯?”
“和道不同的人,没什么好喝的,你明明是枯藤伯爵的敌人,我没有第一时间杀你,你应该感恩了。”
潇洒阿飞说到这里,大步从楚惊身边走过。
楚惊望着他背影,没有在追上去。
潇洒阿飞离开后把门关上。
楚惊则陷入沉思:“这家伙意志很坚定,这墙角是挖不过来了啊!”
虽然刚才楚惊没有直言要招手潇洒阿飞。
但两人委婉的谈话,已经清晰的表达了各自的意志。
楚惊的意思很简单。
我想要挖你,你的上司不是个好人。
而潇洒阿飞的回答看似委婉但也主题明确。
我的上司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你想挖我?没门?
而在潇洒阿飞已经动怒的情况下,强留他,只会制造矛盾,说不定会因此战斗。
这不是楚惊愿意看到的。
毕竟这里是枯藤伯爵的领地。
如今后者已经和自己撕破脸皮,算是大敌。
这座城池对自己来说,也是危险之地。
“罢了,看来策反这条路行不通,得和枯藤伯爵拼刺刀了啊。”
楚惊颇为遗憾。
他来挖潇洒阿飞的墙角,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若真的走不通,也只能表示遗憾。
毕竟有潇洒阿飞这么一个内应,和枯藤伯爵交战也许很轻松。
但没有内应,也未必会很艰难。
楚惊对自己的实力,已经治军、指挥能力信心十足。
认为绝不会输给枯藤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