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嘛,骆羽抱着身上的这团软肉,心思复杂难言。
她,这身手倒是挺敏捷的,一下就跳上来了,腿盘的死紧,脸快给他闷到窒息了。
余袅袅:"“老鼠!老鼠!有老鼠!我的脚!老鼠咬我!!!爬过去啦啊!!!”"
她死死往他脖颈间埋,恨不得一整个钻他身体里似的,骆羽此时是被她弄得,除了怀里这团艳肉,真真是啥也顾不上了。
紧紧抱着人拍着背安抚着,一边手电筒照到了有只老鼠迅速跑了过去。
得了,今晚他别想睡了。
半个小时之后,袅袅被骆羽抱回了隔壁自己屋里,这屋子他住了一段时间了,老鼠之类的小动物也被老鼠药之类的消灭过两波了,现在住着还是比较安全的。
惊弓之鸟似的袅袅,鹌鹑似的缩着身子,现在还能想起,刚才那种被老鼠爬过脚面时的触感,那只右脚到现在她都伸着,不想碰,感觉就好像那只脚中了病毒一样的避之不及。
骆羽:"“好了没事儿了啊,那老鼠也是吃粮食的没什么好怕的,好了你今天睡我这屋,我去旁边灶房里将就一宿,明天去买点药放你屋里。”"
看她吓的不轻,身体还有些痉挛的样子,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骆羽一边安抚一边道。
余袅袅:"“那能一下子全毒死吗?”"
诶呦~这能被老鼠吓成这样的主儿,说起话来是又天真又狠毒,骆羽不是个圣父,倒是不觉得她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的。
骆羽:"“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人老鼠也不是傻子,同伴吃了死掉了自己还去吃,那不是傻老鼠嘛,一次顶多灭个几只一块吃的。
余袅袅:"“那我不要住那屋了!”"
她才不管事情怎么解决,总之现在谁叫她去住那屋谁就是她仇人,骆羽也知道她肯定不想去住了,只想先安抚住她。
骆羽:"“………好好好不住!不住好了吧!好了啊你现在先下来!睡一觉明天再说,行吗?”"
袅袅这会才惊觉自己还挂人身上呢,一骨碌下来,在地上看了又看,确定没老鼠,才站定了脚,抬着右脚道。
余袅袅:"“我脚被老鼠爬过了,我不想碰它!”"
看她这话说的,好像脚能说不要就不要了似的,真给她锯了她能哭死。
骆羽:"“………那也不能不要了吧!”"
无奈地拧了一块毛巾给她擦脚,看她伸着脚坐在那半靠在他床上的样子,就知道她压根不想自己擦,骆羽只得认命地自己蹲下给她擦了右脚,顺带给她把左脚上踩的灰尘也擦干净了。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那伺候老佛爷的太监似的,奴性!
只是这两只脚,是真好看!
现在的年代,夏天女同志们也都穿凉鞋,他也见过别的女同志的脚长什么样子,可这家伙的脚,长的和她这人一样,哪哪儿都好看。
他握着的脚后跟托在手里,那也是滑腻又温凉,跟托了一尊玉雕似的感受,怕弄碎了,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