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花还没行刑?”
“当然,难道你不知道吗?死刑一般都不会立刻执行的,而且如果你能悔改,或许你们都可以争取死援,毕竟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们!”当时我这样一说,背后的刘雨宁就拉了我一把,我知道她担心什么,但我说到做到的,加上我觉得她们还真是有救赎的机会,如果就这样剥夺他们的性命,我觉得实在残忍。
刘雨宁知道我心意已决也不想多说,此刻李凡的声音又在无线电中传来了:“何组长,我们已经准确地找到了射击口,要开枪吗?”
“你们朝着脚上瞄准,尽量不要把犯人击毙!”
我这是故意说给尚永年听的,接着我举起了手往前面走了几步,尚永年就骂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退让,你要做什么?”
我在他的面前扔掉了手枪,然后才说:“现在由我当你的人质如何?”
“不用,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如果说是赵天逸的话……”
还没等他说完,天台的门外就走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赵天逸和高明强来了。
“尚永年,没想到真是你,我都说了,当初你来我妹家里的时候,她就不喜欢你了,你怎么就一直执拗下去呢?难道你以为她会回心转意吗?你错了,她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你!”
“赵天逸,你们还是人吗?当初如果不是你们不帮忙,她会这样吗?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能找到一个人帮忙都已经耗费了她所有钱了,之后不是有个医生说还有另一个捐赠者的,你们当时又不缺钱干嘛不帮忙呢!”
“你不是我们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自责我们的事,尚永年你只是一个外人,赵小花从来就没有注意过你,但你却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说你是傻还是固执,你这个人啊……”
砰!
此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尚永年从衣服里突然掏出一把枪,直接就对着赵天逸开了一枪,他顿时就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心脏:“你这个,疯子!”
赵天逸瞬间倒在了地上,旁边的高明强连忙捂住他的伤口,但大量的鲜血正在飞速地流淌着,根本控制不住,当时我们变得更加警惕了,我的无线电中再次传来声音:“何组长,情况有变,这家伙竟然有枪,我们还是直接射击吧!”
没有可犹豫的,我动了一下手指敲击在无线电通信器上,给狙击手发出了暗号,砰砰的几声枪响传来,尚永年惨叫几声跪在了地上,他没有想过我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开枪,三颗子弹同时从背后打在了他的脚上!
女医生无力地挣脱了出来,我们的一名女警立马把她救了下来。
接着我已经来到了尚永年的背后,给他戴上手铐了。
女医生估计就算能活下来,以后也会蒙受巨大的阴影。
她必须要为从前的做法付出代价。
而尚永年当然也要被法律所制裁。
回到公、安局,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尚永年对自己的犯罪供认不讳,不过他把愤怒都发、泄在赵小花的亲人上就有点过了,经过我们的教育这家伙似乎也是心悦诚服了,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按照之前的承诺,给他在看守所跟赵小花见了最后一面。
奇迹的是,那一天赵小花竟然跟深情看着自己的尚永年说道:“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或许我当初选择的人是你的话,就不会发展成今天的模样了,我们会幸福一生吧,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为自己的一个选择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我很想说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但没有办法,尚永年,我们或许会在监狱中重遇,或许会共赴黄泉,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我接受了你的爱……”
“小花……”
两者当时隔着一段距离,好像牛、郎织女一样哭泣了起来。
至于那活死人,我们最终没有查明真相,时间长了,警方也只好放弃了调查,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毕竟当了警察才知道,现实中的警察可不像小说中的,什么都可以查明,案子有疑点或者解释不清楚的地方才是现实。
如果什么都能解释清楚那绝对就不能说是诡案了,也不需要我们惩罪小组了。
反正该抓的人都抓到,这才是我们警察的任务。
当我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已经是在四合院的实验室之中了,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几天了,吃了几次外卖,把这些故事记录了下来,并且做了几次实验,出来的时候满脸的胡茬,烧瓶也不知道扔掉多少个了,我这才想着打开了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
我连忙打了回去:“雨宁,最近没什么案子吧?”
“你还好说,你知道你每次都这样突然闭关很吓人的吗?你真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啊!”
“没,最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一下,不过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没事我就挂了啊!”
“别,这一次黄局必须要你亲自过来,参加庆功宴!”
“都一个星期了,还庆功宴,这是补办的吗?”
“哈哈,这样都被猜出来了,可以这样说吧,反正你先来富贵酒店再说吧!”
其实我感觉绝对不是庆功宴的事情,或许又有情况了,只是刘雨宁故意跟我这样说的,难道我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吗?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离开了四合院,从有点混乱的状态中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面向外面的光明世界。
开了一会儿车,我就已经来到了富贵酒店的楼下,但这一次我竟然发现啊,大家都没有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刘雨宁。
看到我来了,她用力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楼上的一个额,VIP房间。
当时我来到楼上竟然不敢进去了,并且紧张地说道:“美女,你这是要干嘛啊?”
“噗嗤!”刘雨宁忍不住戏谑地看着我:“给你开个房间呗!你怎么还不好意思呢?你难道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