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累了,我一个人回到床上,竟然无奈地坐在那里,等死?
我往床上一挨,感觉枕头有东西压着,用力拿起枕头,没想到这却发现下方出现了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根钥匙。
我连忙抽起它,接着趴在床底下,使用钥匙,咔嚓一声,那铁门的锁头果然打开了。
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这才移开了床铺,都怪从前不积极锻炼身体,现在动一下都满身大汗的,接着我打开了铁板,发现一条往下的楼梯。
走下去之后,我意识到自己来到了游轮的引擎室,这里到处都是发出轰鸣声的机器,许多灰尘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在一处挡板上似乎看到了一丝丝裂缝,当时内心一片恐惧。
但也在此刻,忽然听到头顶有人经过的脚步声,我顿时就惊喜了起来,忘记了眼前的恐惧。
跟随声音往上面走,我来到了一处铁楼梯的下方,我不要命地抓住楼梯随后往上不断攀登,等我上来后,发现自己回到了甲板上。
我若无其事地从这里走进大厅,却发现大厅之中一个人都没有了。
看看时间,难道他们都去休息了?
我正想寻找刘雨宁等人,却无意中听到某个地方有人喊我,转头一看,是何馨!
跑到她的身边,她就直接把我拉到了一处走廊上:“爸爸,你怎么找不到人了,之前我们都在找你!”
“我遇到一些情况!”我把被女人带到一个房间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何馨就尴尬道:“怪不得,幸亏大家都没事,走!我带你去房间!”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一处房间中,看到我回来了,惩罪小组的人都松了口气,他们都纷纷问我刚才怎么了,我说出了一些经历,还有女人的形象,夏侯就疑惑道:“是她?之前我们好像在大厅的时候见过此人,还上舞台跟那些人说了一大通,她们好像在船上搞什么慈善捐赠活动了。”
“慈善捐赠?那不会是贩卖毒品的幌子吧。”
“很有可能,反正我们都觉得那个女人不对劲,另外也不知道谁是野虎,我们还在调查,幸亏你回来了,不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何馨说道。
刘雨宁焦急地看着我:“你真是的,怎么突然就没影了呢,我们还以为你被抛到海里去了。”
“哈哈,怎么会呢?就是遇到一些小麻烦,好了,我们小心点别暴露了。”
“你刚才不是被人抓了吗?当时没有被发现吧?”刘雨宁问。
“发现不了,我身上又没有戴什么装备,她能找到的,就是那些写作的工具而已,她肯定以为我是个作家!”
“哎,那就好,现在研究一下,今天我们在船上见到的那些人吧。”
刘雨宁提议着,大家似乎好像在商量一样,提起了今天见过的几个可疑人物,那女人自然就不用说了,除了她之外,高明强还提出了一个大叔,说这个人满脸胡茬,行为很古怪,总是凑到一些女人的身边,被人家咒骂了。
接着还有一个大妈,那人的衣着看起来很差劲,却竟然来到了这艘船上。
我听着就说道:“如果是毒贩,不会那么明显就暴露的,他们为了让我们警方调查不出来,应该会极力装扮成富豪,然后融入到周围的环境中。”
“没错,这些人估计只是巧合而已,当然那女人应该不是。”刘雨宁道。
我颔首:“那现在能调查的,就只有她了。”
众人今天晚上先休息,不过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睡的好,在大概凌晨5点的时候,我们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在外面传来,其实我们谁都没有睡着,一直戒备着的,而且肖元德一直在看风,等到他跑进来把我们都叫了出去后,我们就偷偷的看到一些人站在甲板上了,那些人似乎在议论纷纷,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才从一个船员的口中得知了情况,原来是船上有人被杀了!
死者竟然不是谁,正是市、长大人。
靠近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人竟然被、插在了甲板前面的一根铁柱子上,这应该说是船头的一根铁杆,而他的尸体就如此从腹部被贯、穿了,整个好像祭祀大鸟神的情景一般就这样被定格在了船头之上。
许多游客目睹眼前的情景都吓的不行,浑身发抖,许多船员在尸体的旁边盯着,而船长郭先生此刻也在前面,我们来到了死者的面前,现在不能隐藏身份了,也不管毒贩怎么看了,出了命案,我们必须要马上介入调查。
但深、入思考一下,幸亏在我们这里,早就有用警察的身份上船的,这个人就是肖元德,我们暂时还是别那么张扬为妙。
拿出警官证后,肖元德打算介入调查,在得知他的身份,众人都没有异议,按照他的经验也很快推测出了死亡时间,当时作为医生的谢楚楚来到了死者的旁边,也向众人亮明了身份。
对着尸体检查了一番,她就说道:“死亡时间是刚才20分之前,而死因是腹部的脏器破裂,导致的失血过多,根据周围的血液流量,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死者身上没有抓痕,也没有搏斗过多的痕迹,但衣服却有被扶起过的皱褶,应该是有人把他弄上铁杆的!”
“可是,你不是说没有搏斗吗?难道当时市、长是活生生的让凶手这样插上去的?不可能吧!”
一个哥们提出了质疑,周围的人都纷纷附和了起来。
“对啊,事实怎么可能如此,除非……”
一个人的话音刚落,肖元德就说都:“死者服用了一种毒品,你看看他的嘴角都是唾沫,脸庞青筋暴露的,肌肉有不规则收、缩情况!”
“对啊,是服用了毒品!我之前上课的时候曾经听老师说过,吸毒的人都有这样的迹象!”一名年轻的女性、也说话了。
“他竟然也碰那东西?这说不过去啊!”许多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我摇摇头:“或许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