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你们不是。。。。。。”
“何组长,如果我们回不去了,请告诉我们的家人,他们的丈夫都是为了伟大的刑侦事业流尽最后一滴血!知道吗?拜托了,警队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你,一定要完成任务!!”
我看着李凡,当时眼眶通红,泪水忍不住想溢出,但我知道,此刻不是矫情的时候,眼看更加多的迷彩服男靠近,不走那一切就完了,我用力握了一把李凡的手,向他沉重地点了点头:“走!上山去!”
惩罪小组的人全部跟着我上了,随行还有若干刑、警和特警,剩下的人都跟着李凡,拿起武器就朝着那些罪犯冲了过去,当时其实屋内已经全部燃烧起来了,不突围,所有人都会被烧死。
我和其他人冲出去之后,还听到那边李凡的人跟罪犯们拼杀的声音,我本来回头犹豫了一下,但肖元德用力地拉着我:“快走!不要辜负李队的期望,我们要上山亲手逮捕邓肯!”
“明白!”我不再迟疑,坚定地埋起了脚步,就在一阵无比剧烈的枪声和砍杀声之中,我们往山上跑去了,那些英勇的烈士们,或许会永远留在山下,但他们的意志却会跟随我们来到山上,走!一定要亲手逮捕毒、枭邓肯皮尔斯,我发誓!!
绝不会再让你逍遥法外!!
到达山顶的一刻,我们果然发现那巨型的邸宅就如同一座深邃古堡一样,屹立在山顶的中心,而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蛋,邓肯皮尔斯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我们拿起武器,满腔热血和怒火的往邸宅里冲,然而来到大门之前,那本来敞开的铁门竟然全部锁上了,并且门板上竖起了无数的尖刺!
当时如果不是我们退后几步,估计就这样直接被刺、穿了,何馨却冷漠地骂道:“雕虫小技,我们都来到这里了,邓肯,你还以为可以逃的掉吗?”
她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遥控炸弹,往眼前一砸,接着让我们都退后几步,她拿出个特别可爱的维尼熊钥匙扣,说了句:“去你大二爷的吧!”
那大门直接就被轰炸的支离破碎,这句口头禅还真经典,每次一出,几乎都能改变僵局。
在众人震惊又好奇的目光下,眼前的通道被打开了。
我们都纷纷冲了进去,临走的时候,高明强直接在何馨的面前竖起大拇指:“牛逼!!”
等我们都进入到深邃邸宅的时候,却发现到处飞来了不少乌鸦,这些家伙似乎是早就埋伏在附近,等有人出现就直接扑了过来,这不才一分钟就把我们警队的人包围了,我们拿起警棍对着那些乌鸦使劲地敲打,不断护着自己的身体,但这些乌鸦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竟然异常凶狠,那尖利的嘴巴不断在我们的身上咀嚼,扑棱的翅膀扬起一阵阵古怪的风,当时邸宅的深处传来了一阵阵阴郁的钟声,哐当哐当的,似乎正在重重地捶打着我们的心,我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努力地冲出了人群,来到了屋中的前段,一处屋檐之下!
屋檐的上方是一个巨大的钟鼎,我跟它保持了一段距离然后举枪对着上面的顶部扣动了扳机!
砰——!!
钟鼎的顶部被击中,整个掉了下来,那种阴郁的钟声在此刻骤然停止。
乌鸦们就在此刻也恐惧的落荒而逃,被我们的人追着打,直到它们飞走了,众人这才跑到我的身边。
“它们受到了这个钟鼎的声音影响,具体原因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上楼去吧!!没事就了!”
“收到!”众人举起枪,士气高涨,跟我齐刷刷地绕过钟鼎进入到邸宅的一楼,内部竟然好像个古老的皇宫一样,到处摆放了无数的古董,墙壁上张贴着无数的油画,内容都是美女与野兽或者什么女性果体之类,地板铺着红地毯,头顶是典雅的螺旋水晶吊灯,不远处的沙发附近还有古老的壁炉,另外是烟囱。
一个大毒、枭的家里设计成这样其实一点也不出奇,只是这人仿佛很喜欢中世纪的设计,这墙壁的前面都站在一个个浑身穿着铁甲的士兵,它们的手里都举着长斧,栩栩如生的,不过幸亏是模型而已,不然还真挺骇人的。
我们经过这些铁甲人,来到了一处隧道之中,这里两边都是幽暗的灯光,头顶似乎裂开了,总是能察觉到一些泥沙正在微微下坠,头顶好像有个巨大的流沙在横放着,我们在经过这里的时候,衣服都被泥沙沾染了,但众人根本没有半点后退的意思,因为李队的殉职大家内心现在都是满腔的烈火和怒意,这次就算拼了命都必须要逮捕邓肯这混账东西。
隧道很深邃也很漆黑,似乎是一望无际的,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但比起十万里长征,当初的抗日烈士那种艰辛,我们即便牺牲了,被毒贩围困等等,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们毅然决然地往前冲着,每个人的手里都不会离开自己的武器。
此刻手中的武器就如同我们的引路人一样,终于我们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门。
肖元德在前面小心地推了一把,一阵浓重的烟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此刻席卷了过来。
众人当时虽然有所准备,但无奈那种烟雾的传播速度极快,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肺部就吸入了不少,随即身上没有麻、痹的意思,却变得异常兴奋,就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不好!这是卡西酮!!”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众人这才知道自己被毒品侵蚀了!
当时警队的人都混乱了起来,哈哈大笑着,伸手抓住旁边的人,就是我也完全失去了理智,跟刘雨宁、肖元德等人互相厮打起来,整个惩罪小组以及周围警队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眼中只有厮杀和仇恨!
“刘雨宁,你明明喜欢我,却总是装的那么矫情,你这个死表子,不知廉耻的狗东西!”我举起手用力地甩着刘雨宁的脸,口中满是前所未有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