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估计要大10岁左右,按照这种情况也符和了之前我设想的,这个带她去城里的长辈肯定年长不少。
我翻动了一下照片,发现这照片正是5年前拍的,当时何馨跟我说过,她们是4年前搬走的。
她们当时甚至焦急的,连这样的照片都没有带走?
我打开了衣柜,发现当中的衣服没多少,都是一些旧款的,再观察一下床铺、床头柜之类,基本没有动过,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她们只是带了一些类似衣服、化妆品等贴身用品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带走了。
等到房产中介的一位销售员来到这里,我就问他:“这屋子拍卖过吗?”
“没有,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呢,不过屋主似乎不在这里,每次我找她都说,让我不用管,其实啊,这么大的屋子,她们又不住了的话,可以卖许多钱的,我就好奇,她们为什么不卖呢?因此才会打过不少电话过去的。”
“那屋主到底是谁?”
“本来是她们的父母啊,但后来他们就死了,之前名字却转到牧容山的身上了。”
牧容山估计就是牧寻灵的姐姐,我让何馨马上调查这个人,接着又去派出所询问,这才知道她们的父母当时被人发现在一座巨大的别墅中被烧死了,我找到了那地方,跟夏侯一起在这里勘察,但这屋真的被烧的很严重,就仿佛一切都烧毁了,另外不少墙壁还有破碎的痕迹,就好像除了火烧,这里还发生爆炸。
夏侯的观察佐证了这样的猜想,毕竟他是爆破学专家,什么爆炸痕迹,他一眼就辨认出来了,接着又用仪器在附近测试,我一个人在楼上驻足,发现这里的爆炸程度没有楼下的严重,估计当时是楼下产生爆炸的,然后就开始着火了,从一楼开始燃烧,然后是二楼……
这个别墅和之前牧寻灵住的地方有点像,都是五层,只是更加豪华一点。
本来豪华典雅的装饰,现在不复存在了,现场到处只有黑漆漆的墙壁和地板,另外是一些已经毁掉的家具,我走在一处门厅的附近,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但这里竟然还遗留着一些痕迹,我拿出了黄酒撒了一地,接着又举起了勘检伞,结合了无影反射管,结果我在地上找到了不少的轻浮的脚印,这些脚印证明当时这里有不少人在热舞,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当时肯定超过了10个人。
10个人?当时那几个受害者的父母难道都一起在这里了?
这随便想象一下都感觉无比惊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凶手故意的?
我现在有一种思路,就是当初受害者们的父母或许对某某做了极其过份的事情,接着对方的亲人朋友先找他们报仇了,现在又轮到了他们的孩子。
因为凶手觉得杀了她们的父母还不够,必须还要对付她们的孩子,这样才能泄愤。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之前,也只能作为一种推测了。
我让人马上行动起来,到派出所确定一下,是不是那几个人的父母都是同一时间身亡的。
这一次我得到的消息是确切的,看来我之前的推测很接近事实,但物证方面,除了这些脚印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注意力都转移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不是谁,正是牧寻灵的姐姐牧容山。
只要找到这个人,或许就能了解到更加多的信息。
要找一个人,按照我们公、安的手段,不外乎还是天眼、身份证信息那些,但这一次我们发现这个牧容山又似乎藏起来了一样,怎么也没找着。
这种时候,对于公、安们来说,都是最气人的,要知道大家都以为来到破冰阶段了,你一个人间蒸发,害一切的调查进度就这样被耽搁,换了谁当警察,也绝对会承受不住吧,然而何馨这家伙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我们都挺失落的时候,突然就来了一句:“找到了,我的老天,原来她根本就在牧寻灵的家附近啊,我怎么就没有留意呢!”
“什么?”我才说着,何馨就给我发来了定位,告诉我,牧容山的手机信号表示她就在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她没有开机,但现在开机了。
我没有多说,带了刘雨宁等人,第一时间来到了牧容山的住处,在牧寻灵家附近的一处旅馆,没错她在旅馆!
根据老板的提示,我们发现了牧容山正是用自己的身份证开的房间,按照她的情况,其实也不用躲藏啊,因为她最有可能成为的是受害者,而不是凶手。
我们来到了她所在的房间,旅馆的客服就礼貌地说了一声,直接说出了我们的身份,当时牧容山也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一般,打开了门。
看到我们的时候,牧容山就说道:“进来吧!”
我和刘雨宁、高明强走进了她的房间,一会儿后,她跟我们说道:“其实我就是为了妹妹的案子才过来的,之前我在公司那边呢!”
“谢谢了,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在躲藏警察呢?”我看了一下房间的情况,这里很简单,牧容山租的只是普通单人房。
“你们误会了吧,其实我最近手机坏了呢,不过你们查身份证信息也能找到吧!”
“恩,这个自然不用说,好了,最近在你、妹妹出事之前,你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信息,或者说遇到什么跟踪事件?要知道……”我提起了几年前她们一家搬迁的事情,或许是涉及到什么秘密,我发现牧容山的脸色似乎有点难看,但她很快就掩饰过去了:“我们当时只是因为父母的问题,才搬迁的,三位警察同志,你们不会怀疑我们曾经做过什么错事吧?”
“恩,这个就算是换了别的警察,肯定也会这样认为的,我们也只是例行调查,后续我们还会调查其他受害者她们的亲属!”刘雨宁耐心地解释道,实际上,我们都警惕地看着牧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