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架,大家又没有发生什么真感情,肯定不会吵架的啊,我刚才说了,我们那种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或许是我那方面功夫厉害吧,村里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的。”
阚小丝说着露出了一种挑、逗的神色看着我,当时我顿时感觉有点恶心。
但阚小丝却仿佛很享受,黄可莹有点愠怒:“阚小姐,我们刚才说了,让你认真一点,你怎么老是提起这些!”
“哦?对不起了,我这样跟你们说吧,尉星河是我们村里最持久的,所以我才跟他密切一点,所以你们别想歪了,我不可能杀他的,哎,现在没了他,估计我就不能好像……”
“你好了啊,阚小丝,别再在我们面前提那些!”黄可莹真是有点忍不住了。
“我也没有刻意要提啊,可是我跟尉星河除了那种关系之外,就没有别的交集了,他出事那天我都没有见过他,本来还想第二天就找他那啥的,谁知道我听到他被人害死了,太奇怪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在阚小丝说到“太奇怪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的时候,很认真地观察了她的反应,她竟然也是一副根本和自己没有关系的表情,除了惊讶、好奇和感概之外就没有夹杂其他情愫了。
道理跟之前的包志泽一样,如果真的是做过错事的人,如果能做到那么淡定,那这家伙还真是个麻烦的人。
我继续问:“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尉星河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昨天他出事之前啊,当时他来了我家的,应该是下午吧,然后我们还干了一次,那事,之后他穿上裤子就走了,我还在背后喊了他几声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昨天来了就跟我说:‘快点,我时间无多了,这次不干,之后就没时间了,我还以为他要干嘛呢。’”
黄可莹更加严肃了:“难道你不知道他身上有艾滋病??”
“艾滋病?什么,他不是皮肤病吗?”看阚小丝的反应,仿佛是此刻才知道此事,她吓得浑身都哆嗦的不停,并且不小心打碎了自己握在手里的茶杯。
我把之前化验的报告拿给阚小丝看,幸亏我们带来了复印件,那家伙看到上面的结果,顿时尖叫一声:“他吗的!那混蛋竟然骗了我,完了,我得马上去医院!”
这家伙不要命地冲出了自己的家,接着开了后院的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挚地冲了出去,我们当时也是有点无语,我们必须要找人一直盯着她,虽然她看起来是现在才知道的,可这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伪装,她很有可能是早就知道自己因为死者染上了艾滋病而导致直接得病,而产生仇恨杀人泄愤的,她的动机其实是存在的。
我们让侦查员盯着她去医院,接着最近对她的监视是不能松懈了。
我们离开了村子,一段时间后,一名侦查员给我们汇报说:“阚小丝检查完之后就住院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会在医院度过,目前看来一切正常,另外,她的确感染了艾滋病,我们向医生了解过,应该有1个月左右了。”
另一方面,在村里继续调查的侦查员也跟我们反馈阚小丝和尉星河好上也是在这个月才被人知道的,看来阚小丝跟尉星河接触后没多久就被传染了,不过艾滋病如果只是空气根本传播不了,但要是交、欢的话,是不可能不传播的,另外是使用注射器。
我们都知道,但在这里我还是要科普一下,艾滋病的传播主要是经过血液传播、性接触传播和母婴垂直传播。血液传播也就是说艾滋病患者的血液进入到其它人的体内,就会导致其它人感染艾滋病病毒。性接触传播它包括同性间和异性间,在性、行为的时候艾滋病病毒可能会经过性器官而进入到对方的体内。母婴垂直传播指的是母亲有艾滋病,在怀孕的过程中、生产的过程中可能将艾滋病病毒传染给婴儿。
早些年我们就这个方面不知道开展了多少教育,但有些人就是不知廉耻或者说不小心造成了艾滋病,就好像我们之前验尸,倘若不谨慎,估计我们都早就中招了。
阚小丝的盯梢工作我让侦查员别松懈,另外是兴荣村,接着是受害人过去到现在的一些情况,我们这段时间基本都在局里,我有时候会去谢楚楚那边,看看她有没有在尸体身上找到其他发现,但每次都是失望的结果。
看来尸体方面已经没有再调出价值的可能了,没有办法,我只能追踪一下尉星河出事之前接触过的所有人了,这是一项非常繁重的工作,警察一般在人际关系方面或者监控等方面都没有调查结果的时候才会选择耗费大量大概时间,去调查跟死者出事之前接触过的所有人的,这代表我们不仅仅要走访许多地方,而且还得看很长的监控。
何馨那边肯定是要加班了,而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兴荣村和附近几个村子溜达,没想到的是,在我们走访调查兴荣村附近的一个叫多田村的地方时,意外地发现这里有个叫老东的村民跟尉星河非常熟悉,他说:“老河的农作物都是从我这里买回去的种的,他就是靠这个来维持生活,或许是家庭条件不好吧,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老婆,一直单着,不过按照他的年龄还早吧,反正我最近都没有见到他来我这里买农作物了,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他出事了,我都不知道呢。”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尉星河就是在这几天?”我问。
“是的,不过他一个月才来一次的,每次都会买一些食材和一些农作物,我见跟他熟悉,价格也低一点,我们这边盛产的东西他们兴荣村很少,不要说他就是很多兴荣村的都会来我们这边采购,然后我们也会到他们那边采购棉花,大家都在附近,当然要互相帮助了,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