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心地观察着谢楚楚和黄可莹完成了剃头的工作,一点纰漏都没有出现,完美地把女死者的头颅光秃秃地展露了出来。
接着由黄可莹操刀,谢楚楚在旁边拿着止血钳,深、入探针,从颅骨开始下手,我在旁边拍摄,虽然这尸体有点点恶心,但比起巨人观或者尸蜡化什么的好多了,很快我们就观察出了一些结论。
死者的头皮上有四处创口,明显带着棱角,头皮处有明显的大片出血,4个创口中,有2个出现了凹陷性骨折,不过骨折的程度比较轻。
这些凹陷性骨折都相对孤立,无成片迹象,海巧兰的颅骨挺厚,当时黄可莹耗费了不少力气,这才锯开了其颅骨盖,这脑组织竟然大部分存在蛛网膜下腔出血,另外则是一些挫伤。
看着这些现象,黄可莹说道:“死者应该是被实心钝器击打了几次,不过它的2个创口干嘛没有凹陷呢?”
“难道是菱形金属类钝器?”
“这里的确是有菱形一样的创口,但如果是铁制的那这些皮下出血的伤口就不会出现了,如果是木头做的,那凹陷的创口又解释不了。”
“难道是两把凶器吗?”
“不!这伤口形状一致呢!”
谢楚楚和黄可莹讨论着,我却只能观察。
黄可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难道是力气不足?”
“你觉得是小孩做的吗?”
“或者可能是老头呢?”
“不,你发现了吗?这地方有人搬动过的痕迹,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出现在湖附近的脚印不是来自死者的!”
“痕检员那边怎么说?”
她们说着,我拿出了一份痕检员当时的报告:“和女死者的不一致。”
黄可莹说:“看来脚印是凶手的,加上死者小手臂有抓痕,他当时应该搬动尸体来到了湖边,然后进行抛尸!我们看,海巧兰虽然不算肥胖,但要抬走她的人,大概也需要一定的体力吧,此人可以说身强力壮,所以之前是小孩和老头的结论不成立。”
谢楚楚继续:“就这些伤口看来,他好像想杀人,但却又似乎没有下狠手?难道凶手是认识海巧兰的?”
“如果是熟人作案,第一案发现场又不是在湖边,那就只能先找到第一案发现场才行。”
我说着,有一个痕检员打电话给我:“组长,我们找到了,在海巧兰隔壁的一个住户里,发现了不少潜血反应,另外还有一些毛发,已经送回来检查了,地板上出现的一些脚印虽然有清理的痕迹,但我们用宽幅测光源还原了,和海滩留下的一致。”
我说可以,但自己还是不放心,带着刘雨宁再次回到了现场。
找到了海巧兰家隔壁的住户之前,我让侦查员去调查这个家的主人,海巧兰的人际关系什么的也在查了,我在这个住户的庭院里,找到了一张挂在了两边树木中间的摇床,这里的血迹分布极多,我当时来到前面,谢楚楚很快就说道:“海巧兰如果是睡在这里的时候,被人攻击的话,那么血迹就有可能在这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