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系了海关部门,再次借来了一艘飞翼船,这次就不是为了出海了,而是为了寻找那沉没的船只,何馨在船上做我们的技术支持,因为具体的位置还得出海后她给我们指认出来,不然我们在海上的时候肯定会无法精确的。
经过一片海域,何馨使用平板示意我和父亲看:“大概在这个坐标附近,等下我会把船只停下来的,不过你们下去之后必须要时刻跟我们保持联系知道不?”
“放心,我们会很谨慎的,我们从前也经常进行潜水活动,对这些方面有经验。”
我回答着心想这一次可不是在湖里抬动一具尸体那么简单,而是要潜入到海底寻找幸运号的遗迹,比起平时我们遇到的那些湖畔和河流都要复杂得多,因此才会让我们两下去,其他人、大概是无法承任的,当时高明强等人就站在船内等候,直到何馨找到了一个指定的海域,船只就停下来了。
我和父亲穿好潜水服,装备好供氧设备,也就是面镜、电脑表、潜水靴、湿衣、脚蹼和调节器组以及BCD,这些部分每一个都是需要特别重视而且不能随意的。
仔细检查完毕,确定能进入海里的一刻,我们小心地离开了船只游动了一段距离,随后往水底中缓缓地往下潜去,这种海水尤其冰冷,在往下的时候我们都感觉身体的压力非常巨大,就如同四肢都被无数的胶带来回覆盖了一遍似的,幸亏我们很快就适应过来了。
使用潜水灯作为照明工具,我们在附近的海域到处摸索,目睹周围游动着不少的鱼类,另外分布着一块块礁石,无数的海草就这样轻微地摇摆着,但这里的海域相当还是比较浑浊的,如果不是护目镜能分辨一些画面,估计现在能见度会很低,想找到海底中的船只残骸会更加困难。
幸亏我们还是游动了一段时间后就发现了它的踪迹,这应该也是多得何馨锁定的位置比较接近,不然如果过于偏移的话肯定会找不到的。
从前的一些海警也曾经在附近探索,但当年的技术还不能具体分析出沉船的位置,他们当时应该是没有找到这里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现在追究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要我们俩能找到就行。
我和父亲警惕了起来,用手语鼓励对方继续前进,接着我们靠近了那船只的残骸,此刻我在无线电通信器中说道:“我们找到船只的残骸了,但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当年的那艘幸运号。”
隔着防护设备,我在水底也可以往船上的人通信,才说完,黄可莹就回应道:“好,你们继续深、入调查,有情况告诉我们。”
“嗯。”我回答着父亲已经找到了船只的一处破开的铁板,只见上面写着“LUCK”几个英文字母,我们就意识到这果然是幸运号没错了,来不及汇报了,父亲拿出一把铁锹把铁板彻底翻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入口,我们陆续从这里游进了船只之内。
这位置应该是船只的长廊,左右分布着一些船舱,这艘船还是挺大的,进来后,我们两人也瞬间变成了树木上的小虫子一般,显得特别渺小,我们经过长廊身体漂浮着,借助左右的扶手或者什么物件加速前进,这里的铁板都非常陈旧破败,到处穿着一些小孔,一些昔日船员们使用过的行李残留物还在这里分布着,我游动到中途的一个房间,在里面摸索了一番发现一个柜子内有放着一个密封的铁盒。
这东西比起之前我们发现的一些残破物件要完整得多,我摇动了一下发现内部好像藏着什么东西,暂时无法打开,我只能先把它收起来,接着又游动着离开了这个船舱。
经过长廊后没多久,我们来到了背后的仓库,发现这里出现了几具白骨,看来得呼叫支援过来帮忙把骨骼一起带走才行,这里还放着一箱箱奇怪的货物,当时我和父亲一起合力用铁锹打开了上面的盖子,谁知道当中藏着一包包白色的粉末。
看来我之前的猜测对上了,这货轮运送了毒品,按照现场的白骨分布情况,当时这里似乎有人发生打斗了,但奇怪的是,其他船员怎么会来到岸上,然后又被困死在那洞窟?船只沉没了,他们不应该都死在这里才对吗?
不过货轮应该有救生艇,要是那十几个人跟徐雷一起上船离开,而没有管这里的几个人的话,那事情就解释清楚了,不过当时他们竟然去了那座岛屿,或许他们一开始是不知道那岛屿上有个驯兽师的……
我猜测着,父亲已经用无线电通信器跟黄可莹联系了,她们现在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大概有20分钟左右吧,海关的支援来到现场,不少蛙人一起下来了,帮助我们把骨骼还有那些放着毒品的箱子全部带上了船,这次我们的潜水任务很成功,发掘出来的线索不少,也找回了当年幸运号的残骸。
一批海关朝着之前的岛屿进发,试图寻找到救生艇的残骸,我和其他人暂时乘坐船只带着骨骼还有一些检材回到公、安局。
三具尸骨,还得分开进行验证,这一回我和谢楚楚、黄可莹、小董都要全力负责检测,不过小董跟着我得了,谢楚楚和黄可莹找助手分别处理另外的骨骼。
我处理的骨骼,就耻骨特征分析,联合面中部最高、嘴沟交替,沟内有散在小孔,我认为这个死者是男性,而且年龄还是在14到15岁左右,当时他们的船员就有那么小的成员了?
也有可能这个是某个船员的孩子吧,我想着使用放大镜再次观察死者耻骨情况,发现那些小孔类似蜂窝状,延续至耻骨结节嘴显著、耻骨结节嘴显著,这些都能证明这位死者年龄。
耻骨联合主要根据病史、症状、体征及相应的辅助检查方法来判断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