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宁抽出手,应声道:“聊完了。”
沈宴西掌心一空,只能在心里面暗道他这位小舅子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饭桌上,见到江岁宁和沈宴西之间没了那股子别扭,料想着他们已经把话给说离开了,江知同和郑氏也放下心来。
一顿吃的气氛融洽,等到结束后,江岁宁送沈宴西到了府门口。
眼见着沈宴西上了马车,可是却并没有离开,江岁宁疑惑道:“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沈宴西认真的点头,“宁宁,你先上车,我有话要同你说。”
见沈宴西如此严肃,江岁宁没有犹豫,立刻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江岁宁低声问道:“什么话?”
沈宴西看着她,凑近了些,轻声开口:“宁宁,我想亲你。”
尾音还未落下,沈宴西便吻上了江岁宁的唇。
刚刚在江家的时候,他就很想亲她。
江岁宁被着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愣,等到回过神来时,沈宴西已经抱住了她,舌尖描摹唇齿,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
江岁宁也伸手勾住了沈宴西的脖子。
感受到江岁宁的回应,沈宴西将人抱的更紧,唇齿厮磨,似乎要将所有的旖旎爱意都透过这个吻传递出来。
……
另一边,国公府中。
杨国公看着眼前的女儿,恨不得抬手打死对方。
“翰林院是什么地方,你竟然让为父去偷考题,你不顾脸面,国公府还要名声呢!”
“父亲,我已经说了,不是偷,只是想办法打听一下!”杨蔓蔓紧拧着眉,对于杨国公的反应流露出嫌弃和不耐烦之意,“这一次女官选拔,也有翰林院中的官员女儿报名,你不去打听,自然也有别人想办法弄到考题,一共只有二十个名额,总不能让别人占了去。”
“你要是没有那本事,就趁早放弃,正好我也不想你去给国公府丢人现眼,少在这儿打为父的主意,因为你我已经在那些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了,绝不可能再帮你做这种事情!”
杨国公大声开口,说完之后怒火难消,又拂袖一把将一旁桌几上的一套茶具扫落,劈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原本站在门外的王氏听到这动静,也终于忍不住了,担忧的走了进来对着杨国公安抚道:“老爷,您别生气,太医前几天不是才刚刚交代了,让您一定要少动怒吗,当心一会儿头又疼了。”
听到杨国公找了太医,杨蔓蔓虽然心头烦躁,但还是问了一句,“爹爹身体出什么事情了吗?”
可是不管是杨国公还是王氏,都没有回答她这话。
杨国公只对着王氏道:“生出这么个不知死活,不记教训的孽障,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杨蔓蔓紧皱眉头,一下子越发不痛快起来,“是,我是孽障,可是你们以为你们又是什么好父母吗,我之前被关进大牢的时候,你们还不是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因为四皇子的话,我现在只怕还在大牢之中呆着呢!”
“蔓蔓,那件事情说到底是你自找的,你父亲因为你都已经被皇上召到宫中去训斥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王氏语气无奈。
杨蔓蔓却并不接受,“少在这儿找理由,说到底,如果换作是你们另一个女儿被关进了大牢里面,你们还会这样不闻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