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不节的,许应请客做什么,还是摘金楼请客。
许应父亲是商行高管,家境宽裕,但最多算中产之家,零花钱有限。
“许师兄要出师了!”
原来如此。
周老爹的话浮现脑海,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摘金楼……
“抱歉,我请不起二楼的包厢,委屈兄弟们在一楼吃了。”
许应端起酒杯,自己先干为敬,“敬各位兄弟一杯。”
在场的学徒,都是沈思镜一方的城中少年,与许应关系都还不错。
有人不明内情,问道,“许师兄,为何急着出师?”
出师,意味着从今往后离开武馆庇护,独立打拼,就算有事也不能求到武馆。
除非是突破到气血,出师的坏处远远过好处。
“问这么多干什么,喝酒!”
李昊知道些什么,赶忙堵住对方的嘴。
虽然沈思镜师兄没来,但学徒们喝得尽兴,直到月上中天搀扶着回武馆。
“周游,我有事儿和你说!”许应没有喝酒,他双目明亮,特地找周游单独说话。
二人没有回武馆,而是走到街边一处水井旁,靠着井栏坐下。
井口散丝丝凉气,月光映射在水面上,粼粼碎光浮沉不定。
“周游,出师后,我会加入商行做事,主要负责押运商队。”
“嗯,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
“这件事情是我主动要求,沈家商行不能倒下,我从小到大,受沈师兄一家恩情良多,现在到了回报的时候。”
“你安心在武馆练拳,商行有我顶着,暂时不需要你。”
“有一个忙,你非帮不可。”
许应摊开手掌,“给我吴延义留下的秘术。”
显而易见,许应眼看突破气血无望,要借助拔苗助长的偏门秘法强行提升。
可这是一条不归路。
周游还记得,许应对他再三警告,别为了一时痛快自毁前程
可是轮到他本人,却偏偏出此下策。
“许师兄,我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