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侯府,孩子一走,司野没了顾及,又迫不及待缠着桑落要了好几日。
“你,你也消停点……”桑落手臂无力地攀着他宽直流畅的肩膀,张着嘴,气息颠簸不稳。
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这叔侄俩真是一个比一个精力旺盛!
好在司野比斐渊听话多了,他低头在她颈肩咬住,喉咙中出一声闷哼,片刻后便抽身离开了。
桑落倦懒极了,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司野抱着她去浴池清洗。
他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抚过她的背。
桑落如同一只困倦的猫儿,蜷在他的怀中,慢慢睡着了。
桑落醒来后,躺在床上,床单被子都换成新的了。
屋内点了新的香薰,驱散了先前留下的旖旎气息。
司野端着汤药过来。
他记着药方,给她熬的安胎药。
司野体贴的喂她喝完药后,把人抱在怀中,看见她脖子上留的红痕,他在那处,满足又愧疚的亲了亲,“对不起落落,我不是有心的……”
他实在是,没忍住。
桑落自知这些日子有些轻慢他了,想起那一夜的书房,又脸红羞赧,埋在他胸前闷声,“你,你想见我的话,来找我就是了,没必要……那个,自己……”
司野耳根子也红的滴血,不过,看见了就看见了,反正他们两个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知道?
她也该知道,他有多想她了。
都快想疯了!
他脑子中一遍遍想着她,日日夜夜婉转承欢的模样,才能出来……
桑落知道司野一向不愿在这种事上争抢。
他次次都来求的话,岂不跟他最不喜的那些争宠吃醋的雄兽没区别?比起强求来的情事温存,他更想她思念情动来主动找他。
桑落很喜欢司野。
但她身边的兽夫不少了,每一个她都很喜欢,不够主动的人,难免会被忽略。
像斐渊这种死皮赖脸天天在她跟前晃悠,霸道又专横的,往往能得到她的更多关注。
桑落心中冒出之前从未有过的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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