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彻忍不住看着夜皇,再想想刚才的天王箫,瞬间感觉理解了。
原来这就是一个精神病门派啊……懂了懂了!
“当初师祖做了两个传承玉佩。”
司空夜道:“一块给了我师父,说是未了之事,让我师父去处理一下,另一块给了我师伯,同样也是这么说的:未了之事。”
“我师父在师祖辞世之后,就想为师祖做完未了之事,但打开玉佩一看,才知道是毕生传承。”
“而师伯那边……应该是不想为师祖做这个未了之事……根本没看,所以,他们也就认为……传承都在我这边。你懂了吗?”
“这件事,是我师父当年打开玉佩就明白了的。”
司空夜切齿道:“这一对师徒,狼心狗肺,就从没想过尽点孝心!所以才会导致宝山就在手里,却一无所知!”
方彻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半天没有合拢来。
我晕了!
居然是这么回事!
这位足可以名震天下,彪炳千古的大宗师,最后采用的办法,居然就好像一个家里有点资产的老农民一般。
临死时候告诉俩儿子:我哪哪还欠着账,你们谁去把账还了……
真正去还账的获得了遗产,没去还账的当然不会获得遗产,还会认为这老登啥也没有给我留下……
“所以你明白了吗?”
司空夜苦笑:“宁在非他现在就是一个捧着金饭碗要账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金饭碗值得多少个馒头的超级不孝顺的傻逼!”
“懂了。”
方彻也是苦笑。
原来如此。
“那在十天时候,你会告诉他吗?”方彻问道。
“我会给他一点等于啥也没说的提示。”夜皇诡异的笑了笑。
方彻:“……”
便在这时。
夜皇突然脸色一变。
猛然鬼魅一般跃起,瞬间闪现在百丈之外,轰的一声,整整一个小山头被他打的稀碎:“谁!出来!”
轰隆隆声音。
夜皇四周轰炸,绝招层出不穷。
方圆百里,都是惊天动地一般。
这样的动静,连已经走了的宁在非居然又招惹了回来。
“怎么回事?你特么不回去又在这儿发什么疯?”天王箫大惑不解。
司空夜身子一闪,飘在空中,眼神警惕的四处打量:“刚才分明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但打了一遍,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竟有此事?”
天王箫的脸色也沉重起来。
瞬间拉出来无数残影,在四周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