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外面响起了巨大的声音,这让塞弥拉弥斯很是不悦。
“Berserker看起来不是很想和我们安静相处呢。”
“这下子可不好处理。”
想到那位从者,天草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一个自我意识过强的Berserker确实不好掌控。
纵然以武力去压制也毫无意义,受伤的只会是己方。
明明是一个本身还残缺的从者,但异常的不安分。
也不知道是否受到了“狂化”的影响。
“还是得再次去劝说一下。”
“哼,你是认真的吗?虽然我还没有见过那个家伙,但对方充满了恶魔的气息。”
“作为神父,这不好吧?”
看着走动的天草,塞弥拉弥斯皱起了眉头。
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邪祟之物,但那样诡异的东西还真是头一次感受到。
就好像并非这个星球上诞生的产物那般。
“的确。”“但这次不一样。”
“一旦赢下来的话,就能够做到比大圣杯实施“第三法”更便利的愿望。”
“所以,为了全人类的救济也好我会利用手中的所有。”
那种危险的话语,竟然能够当着她的面讲出来,实在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跟随其来到了教堂外面,入眼所见的便是那悬浮在空中的手臂。
没有形体,只有血肉的单手
这就是他们己方的“Berserker”。
手注意到了门口的天草,像是要看透他内心那般。
(你有如此的悲伤感。为什么心中的黑暗与憎恶却这样渺小?)
蛊惑般的声音已经从大脑里响起,天草却不为所动。
愤怒、憎恶和恨。
过去的旧事他早就已经将其克服,纵然Berserker能够揭开古老的伤疤,也对他行不通。
“还需要魔力恢复身体的你,能否安稳一点呢?”
带着不失礼貌的微笑,天草是那样淡然着。
(为什么不憎恨!)
(为什么不怨恨!)
没有正面回应天草,而是继续要引诱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那般,可对象却始终无动于衷。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类。)
眼见天草不会受到自己引诱和驱使,那只手就那样以极快的度溜向了街道。
“喂,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