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赶忙喊道:“将军?你去哪儿?”
王忠:“我们走过去,要不然赶不上今天上午的工作了。”
瓦西里赶忙拿着公文包下来了。
格里高利也一起下来,跟着王忠向前走。
王忠刚走了没几步,一辆卡车上的伤员就现了他,大喊道:“将军阁下!”
“你们好。”王忠挥挥手。
没想到这位伤员大哭起来:“将军阁下!我们没有听您的话,以为普洛森人已经要完蛋了,我们还嘲笑您!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王忠:“这不怪伱们,是胜派蛊惑了你们!他们罪该万死。”
这伤员一哭,王忠一回答,好家伙车上所有人都现了王忠。
而且这个消息还沿着车队向前后传播。
更多的伤员加入了哭诉:
“普洛森人建立了坚固的碉堡!我整个连都折在碉堡前了啊!”
“他们很狡猾!故意设置了陷阱,我们冲进去,四面八方都是火力点!”
王忠不由得蹙眉:这个四面八方都是火力点的防御阵地,怎么感觉和我脱不了干系啊?
普洛森人这就把我从地道战里毛来的防御阵地给学过去了?
这学习能力有点强啊!
王忠这才往前走了几十米,看起来整个车队都知道他来了的消息。而且消息在传播过程中明显出现了偏差,现在大家都说“罗科索夫将军来慰问我们啦”。
事到如今我只是上班路过这件事已经说不出口了。
王忠只能不断和卡车上伸下来的手握手,让伤员们随便触摸自己的脸颊和军装。
等好不容易走到医院门口,王忠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进去慰问一下好了。
结果他刚进医院,把门口护士吓一跳:“中将阁下!您怎么了?是遇到袭击了吗?我这就喊枪伤科主任!”
王忠:“不不,这不是我的血。是将士们对我的祝愿。”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些血污,郑重其事的说:“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记住血债必须血偿。”
护士的表情概括来说就是“我没听懂但是好像好厉害”。
她问:“需要通知院长您来视察吗?”
王忠:“不,我看看就走。”
接下来两个小时,王忠和上百名伤兵交谈,获得了很多一手资料。
比如进行防御作战的,可能是普洛森第九集团军和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第九集团军的指挥官是瓦尔特孟德尔中将,而阿斯加德第一军的指挥官是王忠的老熟人齐格飞·吉尔艾斯。
再比如,敌人确实有一种长管坦克,但是数量很少。
有一名营长向王忠保证,这种长管坦克可能只有一个营,而且所有坦克上都有骷髅头标志,推测是所属战斗部队的标志。
王忠这边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之后,院长终于赶来了。
“抱歉,将军阁下,我有手术耽搁了。”院长一脸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