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奥尔加的声音出现了:“帝国的臣民们,今年对我们来说是艰难的一年。普洛森帝国屠杀了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的朋友,甚至我们的父母。他们残忍的虐杀俘虏,虐杀平民,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一笔一笔的血债!
“同胞们,过去的一年,安特的领土上处处是哀伤。”
王忠这时候在想,不知道奥尔加会不会公开沙皇之死的真相。不过叶堡的人早就知道沙皇是叫嚣要投降所以被毙了。
毕竟他疯的那天,夏宫人实在太多了,还有很多来救援的人,全都听到了。
终于,奥尔加提到了这件事:“普洛森人甚至把大炮打到了夏宫,当时我的父亲已经因为哥哥的殉国精神濒临崩溃,结果普洛森人的大炮拉断了他绷紧的最后一根弦,让他彻底疯掉了!”
所以最后没有给沙皇叛国的罪名,而是疯掉了啊。
奥尔加:“结果当时警卫的配枪被我父亲夺走,他就这样吞枪自尽了。”
好么,让人不禁想起背后中八枪然后结论是自杀的某个国家。
鹰酱你别看别人了,说的就是你!
奥尔加:“巨大的悲伤攫住了我,但是我知道,此时我必须挺直腰板,戴上这千钧重的皇冠!我,奥尔加·尼古拉耶芙娜·安东诺夫娜,承诺将会带领你们走向胜利!不管用上多长时间,我们都会光复故土,然后攻入罪魁祸的国家,彻底消灭暴行的源头!”
王忠点点头:“很好,简短有力,没有进行论述,只强调结果。”
对伊莉妮奇娜大娘这样的不识字的老农民来说,这样的演说最合适。
安特老一辈人毕竟还有很多老农民,得让他们听懂。
沙皇的演说结束,音乐又响起来,不过这次不是沙皇颂,而是神圣的战争。
士兵们开始欢呼:“乌拉!”
毕竟喝了酒,乌拉的声音此起彼伏。
王忠扭头对巴甫洛夫和波波夫说:“今晚注意一下,别把喝了酒的人落在操场上,冻死了就糟了。”
巴甫洛夫拍拍胸口:“放心吧!还有,新年快乐!”
王忠刚想回应,天上就开始飘下细细的雪花。
不是一个多月前那狂暴的鹅毛大雪,而是细得和安特这个国家的风格都有些相悖的雪。
王忠忽然想起一句老话:瑞雪兆丰年。
这时候波波夫严肃的对王忠说:“将军阁下——不,达瓦里希,我强烈要求把你这一套工作流程,普及到全军的随军教士中去。”
王忠:“你是说拉歌?就是那种互相竞争的斗舞环节?”
波波夫:“还有拼唱歌的环节,我思考了一下,在这种以部队为单位的唱歌较量中,虽然大家比的只是声音的高低,胜负几乎只是意气之争,但却起到了强化集体意识的作用。”
废话,这都另一个时空那支铁军多少年摸索出来的东西。
波波夫:“您应该来我们这里讲课,达瓦里希。”
王忠:“别啊,我这要讲课的地方太多了,你去跟他们讲一讲就好了,或者让巴甫洛夫总结成小册子,我看巴甫洛夫写的战后经验总结就很好嘛!”
“我?”巴甫洛夫大惊失色,“你又使唤我!”
王忠挥挥手:“就这么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