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军官耸了耸肩:“说是标准坦克交战距离就这么多,操典上也是这么写的。”
王忠切了下视角,确认这个军官叫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是个准将。
他想了想,决定先不表现出自己知道名字,于是说:“你是谁?自我介绍一下吧。你们都是。”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准将。我奉高尔基大将的命令把缴获的未曾记录在我军名录里的坦克送过来。”
王忠再次确认外挂视角,确认这人没有所属部队。
王忠:“你的部队呢,准将?”
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叹了口气:“全部被消灭了,在敌人的伏击战中。我的指挥车也被击毁,只有我九死一生跑回来。中将大人,请军事法庭审判我吧!我轻敌冒进,葬送了我的旅一百多辆坦克!”
王忠:“你是胜派吗?”
“我是。”季诺夫·格里高利耶维奇毫不犹豫的点头。
王忠:“那为什么高尔基不把你交给军事法庭,而是让你送俘获的坦克回来?”
“我不知道。”季诺夫回答。
王忠:“我无权审判你,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审判官。”
这时候王忠的贴身保卫干事,审判庭主教布尔加科夫说:“我也要问问上面为什么没有把您抓起来。不过作为审判庭,我想问一句,您是投降派吗?”
“不,”季诺夫斩钉截铁的说,“我恨不得把敌人全都生吞活剥,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王忠:“好吧,你的问题以后再说,给你安排住处了没有?”
“没有,我就像一个弃婴,大家都忘记了我。”
王忠:“瓦西里,给他安排住处。”
瓦西里:“好的,我想库宾卡应该还有大量的空营房,那地方能驻扎一个集团军,方便部队来进行演习,或者说,贵族们的战争游戏。”
王忠:“其他人呢?”
一名少尉上前一步:“我是阿纳托利·伊万诺维奇,和旅长同部队,是那次伏击的幸存者,希望不要光审判旅长,连我一起审判!”王忠仔细打量这位,现他虽然虎背熊腰,但是气质像是受过不错的教育,便问:“你是高中生吗?”
瓦西里噗嗤一下笑了,因为罗科索夫将军最近都快成高中生魔怔人了,到处找高中生到部队里当技术兵。
阿纳托利:“我是大学生毕业生,专业是数学。”
王忠:“你怎么在开坦克?”
阿纳托利:“因为我会开汽车!就让我当坦克驾驶员了。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驾驶员一直开着舱盖露头看路面,容易跑出来。”
王忠:“数学大学毕业生当坦克驾驶员太浪费了。”
阿纳托利掷地有声的说:“我要去抗击普洛森,我认为现代军事技术最前沿就是坦克。”
王忠:“是吗?你参加过几次战役了?”
“我经过了四个半月的坦克训练,12月的攻势是我的初战。”
王忠:“也就是说你对战争一窍不通。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问问你,以你大学生的聪明头脑,你觉得坦克起决定性作用吗?”
阿纳托利立刻回答:“不,我逃跑的时候观察了普洛森人的构成,单独的坦克估计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王忠扭头对主教布尔加科夫说:“这个不用审判,我需要他到我的部队。”
瓦西里嘟囔:“乖乖,又捡到大学生了。”
其实王忠真正想让数学系的学生干的事情是破译恩格玛机,但是这个东西一个大学生干不来,所以王忠把希望寄托在教会方面。
世俗派教会因为宣传科学能解读神学,所以和科学家关系非常好,是个科学家就是世俗派,所以把这种事情交给教会也比较合适。
王忠:“其他人呢?继续自我介绍啊。”
于是军官们一个个自我介绍完,可惜剩下的人都没能给王忠留下深刻印象——或者说,这些人的表现无一例外让王忠想起追星族,只不过他们追的是王忠这颗胜利之星。
了解了这些人的名字后,王忠再次提出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靶标在5oo到8oo这个距离?”
季诺夫准将:“因为设计交战距离就是这么远啊。远了就打不准了,实际上我们战场的情况看,这还是远了,大部分时候T34都是在3oo米开火命中敌人的坦克。”